我们可以发动一次捐款以及节约运动,甚至今年企业的利润提前上缴都是可以的,但军费万万不可再降。
打赢了还好,要是因为降了军费而导致战败,交纳的赔款可比咱们的军费多多了。”
刘瑞的话更是引起了那些正在争吵份额的军方代表的注意,他们似乎隐约的听到要降军费,这可不行!
飞虎军本来人数上对战未来的对手就不足,如今要是更因为军费导致武备无法更新,那么战争的胜利也就不好说了。
好在杨林靠的比较近,他将这些谈话全都细细听了下来,明白刘瑞并没有要抢军费的意思,便动用自己总参谋长的威势,将这帮跳脚的将领全都镇压了下来,老老实实在座位上像个鹌鹑一样坐好。
刘瑞这才将头转过来,又向薛桥询问道。“你们财政部有谁会炒股或投资吗?”
陈文其整理完了之前的要点,接下来这句话。
“有不少,之前我们在粮食市场上就小试牛刀了一把,许多人都有了实操经验。但要论起经验,还是我比较好。
我之前就读圣约翰大学的学费就是炒股炒出来的,这玩意儿真的是让人上瘾又头疼,一夜之间你就能暴富,一夜之间你就能成为乞丐。从此之后,金融和数学就成为了我的理想和工具。”
眼看着陈文其开始追忆起自己的大学生活和激荡岁月,甚至回忆起了当年在校园里和自己擦肩而过,嗅到发间清香的那位姑娘。刘瑞赶快拦住了他。
“没啥意思,咱们这不是分掉了5000万银元吗?还剩下来的折换成美元,大概有2000万美元左右。
我给你们1000万美元,去到美国的股市上闯荡闯荡。剩下来的你们可以投资一些保本买卖,也可以去试着接纳和资助一些新的小发明。
咱们的专利制度现在还没有完善,只能靠撒钱了。”
“您是说要我们去美国股市上捞金?”
“没错,现在各个股价都在全面上涨,你们可以放开手脚的去闯荡闯荡,美国股市上做空抄底的人不少。
你们要切记,咱们在美国属于不欢迎人群,排夏法案虽然已经废的差不多了,但心中的歧视仍然存在。
能捞多少钱就捞多少钱回来,不过一定要在明年八月份之前全部撤资出来,到时候这笔钱有大用,能不能够让我们的工业化进程按下加速键,能不能够让我们的七年计划来一个顺利的进行,就看这一年的行动了。
资金不要投在那些银行身上,现在安徽的工业还差哪些,哪些方面比较薄弱,你们就给我盯住这些板块上经营不善,即将破产的企业,时间会为我们带来金钱和优势的。”
“这不就是奉旨炒股吗?咱可要用上真本事喽!”
“你要是能给我们带来足够的资金,我给你塑个像,放在庙里当财神爷供着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