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发生的一切,全都是你一手挑起,一手造成的,而如今你却说我咄咄逼人?这普天之下可有这样的道理?”
听闻此话。
赵晨升被怼的哑口无言。
因为秦羽说的没错,今日之事全因赵晨升而起,但最后他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怨不得他人。
赵晨升想要反驳,但却没有任何可以反驳的理由,只得道:“那你想怎么样?”
公孙妙芸上前一步,沉声道:“我们原本并没想怎么样,只是你赵晨升咄咄逼人,诬陷禹勤公子,所以你现在需要跪下来给禹勤公子磕头道歉。”
此话落地。
赵晨升的心都凉了。
今日他若是真给秦羽跪下赔礼,那今后就别想在颍州继续混下去了,估计在整个陈国都要沦为笑柄,声名扫地。
“你......你们真要将事情做的这么绝吗?”
赵晨升此刻已经有些慌了,他无论如何都不能下跪。
“怎么?”
秦羽也并未打算放过他,追问道:“难道赵晨升大儒想要赖账不成?这么多人可都看着呢!你若是不怕今后颍州人戳你脊梁骨,骂你是个阴险、卑鄙、无耻、歹毒、下流、肮脏、龌龊的小人,那你就尽管赖账!”
秦羽和公孙妙芸两人一唱一和,将赵晨升逼得浑身颤抖,冷汗四溢。
公孙流和公孙晨一众人在一旁冷眼旁观。
若是以往,他们可能就让秦羽和公孙妙芸算了。
但现如今人家都踩到他们二房的头上拉屎了,他们若是再不反击,那就真的成了窝囊废。
越是这种时刻,他们二房便越要硬气。
与此同时。
公孙文麟站了出来,扫视秦羽和公孙妙芸,沉吟道:“我们公孙家族向来都是非常讲求礼数的,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你们两人应该明白吧?”
“既然你们已经赢了,何必还咄咄逼人的让赵晨升大儒如此颜面扫地,下不来台?今日是你们大喜的日子,就当是给我个面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说着,他看向赵晨升,“赵晨升大儒,这没你的事儿了,你可以走了。”
话音刚落。
赵晨升连话都没说,抬脚就要走,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公孙文麟也是没有办法了,今日他若是不帮赵晨升,那今后还有何人肯替他们卖命。
公孙妙芸刚要说话。
秦羽上前一步,冷声道:“等等,本公子让你走了吗?”
与此同时。
几名公孙府邸的护卫拦住了赵晨升的去路。
他们二房的人都还没说话,公孙文麟就如此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将赵晨升给放走了,这简直就是打他们二房的脸。
赵晨升停下了脚步。
公孙文麟则是一脸震惊的看着秦羽。
他没想到,第一个站出来质疑自己的,竟然是秦羽这个与赘婿没什么区别的公孙府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