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刺史论辈分和孟广义是同一辈分,虽然年纪比孟广义要大,而眼前的徐县令和孟广义的年纪相仿。
不过这刺史还是胆战心惊的在孟广义面前解释着。
“虽然知道陛下取消了生辰纲,可是谁知道州牧大人还一个劲儿的要收集生辰纲献于陛下。
我等无知只以为是作为官员,就算是陛下解了众多黎明的生辰纲,但是我等也不能忘记陛下生辰。
这不是到处找富商量,借取生辰纲为陛下献礼,谁知居然闹成如此一幕。都是我们的错。”
刺史一个劲儿的认错孟广义也不好再说什么,他说的也是合情合理,而且他让自己说的很是清白,根本就不会去强收,反而是找人商量借,让他们自动为陛下献礼。
这就没有办法说他的不对了。
都是官员的一片孝心,又没有强征他能够说什么?
不过就在孟广义在那里看戏的时候,那县令却是一个劲儿的给那刺史使脸色,意思很明显,无论如何也要救他的性命。
刺史最后看过来看过去,果然最后还是心软了。在孟广义面前小心的询问一声。
“不知孟公子能否原谅他,他真的是无心之失。一切都是为了陛下,为了我大康颜面,这事还请从轻发落。”
清水州刺史说起话来,完全就没有顾及周围一众民众对于朝廷的厌恶,反而是很是自以为是的说着要主持公道。
可是他扭过头来就要让梁安和孟广义对那犯了错,而且是严重的错,有可能已经猜到是什么样的错误的人放他一马,这可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对他怒目而视。
这清水州的刺史也没有任何不快的,就这样看着他们。
“你们不用这么看着我,这就是命啊。”
只是这个清水州的刺史刚说出这句话,众人更是看着他看的他还得意洋洋的。
“看看我这脸多大,这样的事情都能够为我的小弟做出表率。”
只是这刺史正在那里开心着,梁安脸色阴沉了下去,孟广义同样是脸色变得不好看了。
看着梁安那阴沉的脸色,再看了看前边的翟秋随即对着那和自己笑嘻嘻的自己说着。
“你恐怕是想多了吧,我们怎么可能将这件事情不追究了呢?就算是我们不追究了,可是最终结果要如何定罪,还是陛下的事情,更何况我已经安排信使带着陛下的令牌去往洛阳了,如何能够将此事说算了就算了的?”
刺史一听到这里瞬间心中就有一个不好的念头。
“难道这件事情真的就不能够善了,一定要追究他的责任嘛?
这徐县令在清河县不说没有功劳,可是苦劳也不少,刚来到清河县才多长时间,就吏治清明百姓路不拾遗补缺你们难道要将这样的好官绳之以法?以后有何人还会再为我大康效力?”
这刺史说起话来很有场面,所有的事情都上纲上线,不过他越是这样说,梁安越是在旁边唉声叹气的,这更是叹的这刺史相当的恼怒。
“你是何人本官在此地说话,你不住的唉声叹气是何道理。”
梁安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在旁边叹了口气,就被这刺史牵连上了,遭受了无妄之灾,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不过梁安还没有说什么,孟广义立马看着他。
“我是禁军的羽林将军,而这位是陛下认命的别部司马。”
别部司马四字一出刺史立马又变了脸色。
作为官场上的老油条,怎么会不知道别部司马代表的是几个意思?
这是陛下绝对心腹才能够担任的职务,而且每个别部司马只要一出现往后绝对是平步青云的存在,他怎么能够和这样的人作对呢?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不过这刺史刚才已经训斥了梁安一番,让他再次低头,在梁安面前为梁安道歉认错,确实有点儿难为于他。
随即这刺史就这样,这这那那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最终还是一拍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