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之洲摇头，“不知道，或许是神界之中，也可能是来自上界。”

“上界？当真和我猜测的一样，上界是一个独立于三界之外的界面？”唐枫问。

赵之洲点头，却又在下一刻摇头，“我知道的不多，但唯一能肯定的是，我，明华，后土，姬如雪，甚至是柳青，都来自于那里！”

“柳青？！”

唐枫顿时倒抽一口凉气，而后嘴角冷笑连连，“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果真和我猜错的一样，这一切都是一场预谋罢了！”

“不能一概而论，或许这场预谋……”

赵之洲欲言又止，沉思片刻，这才继续开口，“或许，根本就不是我们所能够掌控的。”

唐枫点头，呼出一口浊气，话锋一转，“老赵，宇宙真的有尽头吗？”

“宇宙尽头？”

赵之洲一愣，而后面上泛起回忆之色，“或许有吧。”

“宇宙若是有了尽头，那时间是否也就有了长短？”一旁的姬如蓝轻声道。

闻言，赵之洲笑了，不知为何他竟觉得这姬如蓝可爱无比，“六公主，宇宙尽头和时光长短并不能相提并论。”

“为何不能相提并论？”姬如蓝问。

“自然不能。”

赵之洲一笑，“这二者一个是空间，一个是时间，虽然都是无法具象化实质化的，但却是真正存在的，就如同是这三界版图一般，都是一个独立的空间，可未曾眼见为实之前，谁又能轻易断言这三界版图就是无限的？”

“更何况，就连天地古书之中不都早已下定了预言了吗？”

姬如蓝点头，“那这也不能证明二者就无法相提并论了，虽然空间和时间都是无法具象化和实质化的，其本质不也是相同的？”

“这…”赵之洲一阵语塞，当即便冲着唐枫投来了求助的目光。

唐枫连连摆手，“我连道经都未能参透半分，更何况是如此深奥的问题，莫要为难我了！”

姬如蓝轻哼一声，面露得意之色，“一个人皇，一个准神，竟都不如我这么一个小女子看得开。”

“六公主莫要妄自菲薄，女子又如何？西周自古以来不就是女子掌权吗？”

“更何况，这天下本就是强者掌权，和男女无关。”赵之洲轻声道。

“对啊六妹，你何时变得如此拘泥束缚了？”姬如玉跟着附和。

“我…”

姬如蓝只被说的一阵无奈，当即便将目光落在了赵怀梦的身上，“大国师，你说两句？”

赵怀梦醉意上头，美目含春，直勾勾的盯着唐枫，哪里还听得进去姬如蓝的这些话。

“你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