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禾帝看着眼前的太子,行事沉稳不冒险,遇事不骄不躁,很像年轻时的自己,偏偏少了一腔征伐的热血和野心。
他又想起了赫连裕秋,空有一身孤勇,杀敌破阵可以,统御百官却难。
为何这两个孩子不能互通一下?又或者有两者兼具的?
泰禾帝思及此,想起来一个人,那个人也是他的孩子,文可安邦武可定国,可惜······
“你那几个弟弟没一个省心的,听说前段时日,你将他们都禁足了?”
太子不欲再提,只道:“这都是小事,眼下玄铁和胡涂才是大事。”
泰禾帝满意他的态度,点点头道:“看来你心中已有主意?”
“胡涂如此大张旗鼓,弄得天下人皆知,不仅是将朝廷不放在眼里,更是让皇室颜面扫地。他不过是仗着夹棉山山势复杂,易守难攻,才如此嚣张。 ”
“倘若咱们不严惩,日后便会有越来越多的效仿者。彼时家国危矣!”
“儿臣打算让裕秋带兵围剿,追回玄铁和擒拿胡涂。”
泰禾帝思考,“裕秋倒是个好人选,他对胡涂也算颇有研究。此事他去办应当稳妥,那便就这样吧。”
“只是,旧都那边,杨定坤和监察使顾怀宁该如何处置?”太子原本也是有成算的,可见刚才泰禾帝对顾怀宁应当是颇为上心,是以多嘴一问。
“按律法处置便是。”泰禾帝摆摆手,不上心的模样。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