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护卫队三十个人,晏安平也没有把握他们个个都是忠心之人,可这一路搏杀,全都是他们用血肉之躯与之抗衡,才保全了他们几人到达明镜城。
“王爷是被我连累了,原本她是不愿对你们出手的,可刘丰次次相助,难免惹恼了她。你又是个异姓王,可见她并不将你放在眼中,是以打算斩草除根罢了。”顾怀宁当然知道贤妃怎么想的。
不过是自以为是罢了。
“王爷放心,这三十条人命,我亲自去取。”顾怀宁看着晏安平皱起的眉安抚道。
晏安平此行本就艰险,顾怀宁又不知招惹了什么人,这一路走来当真是精疲力尽。
“王、公子,前面有客栈,咱们休息休息吧。”刘丰被阿乔瞪的声音都弱了下去。
“我错了,下次一定记住。”刘丰冲阿乔讨好的笑。
“哼。”
阿乔早在进城前就提醒过他出门在外不要轻易暴露身份,容易招惹事端。刘丰硬是习惯了一路才勉强适应。
“四殿下在这里,咱们休息一下要前去拜见。”顾怀宁领护着晏安平跟在伙计身后去房间。
“等我睡醒再说。”晏安平困乏至极,倒在床上话都没说完就睡了。
顾怀宁坐在一边等刘丰和阿乔安置好东西上来,听着他清浅的呼吸,也有些昏昏欲睡。
赫连裕秋驻扎明镜城的消息不胫而走,整个明镜城都在沸腾中,说什么的都有,唯有安日清默不作声的提前出了城,向着旧都的方向而去。
城外人不少,有些是集市上的商贩,着急赶路,提前个一日走也损失不了什么,毕竟集市也就再开一日罢了。
还有一些脚步匆忙,是向着夹棉山的方向去的,寻常猎户出来都要置办些家用的东西,倒不用着急,只有夹棉山出来探听消息的人才急着回去报信。
进城的人少之又少,附近都听闻赫连裕秋驻扎在此,生怕在此地打起来,如非必要大家都不会选择进城。
这时远方一辆马车慢悠悠的驶来,看方向是准备进城,安日清难免多看了两眼。
车头坐着一个少年赶车,身旁是一位女子,看穿着打扮像是个掌管内院的女使。马车旁边还跟着一位骑着高头大马的男子,正掀开车帘跟里面的人说话。
窗边的人半隐在帘下,只能看见下半张脸,薄唇抿着,似是不悦。
安日清只觉此人面善,回过身朝着前路前进。
马蹄奔腾远去,晏安平坐在马车上只看见一抹白影掠过,如飞鹤振翅。
“看什么呢?”顾怀宁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看见三三两两出城的人。
“没什么。我们进城后,那些人总该消停些了吧?”晏安平皱着眉,道。
自从郑公公死后,贤妃越发嚣张,一路上派过来几波杀手,不置顾怀宁于死地不罢休。
还好,顾怀宁身手好,又有刘丰和王府护卫队,只可惜,路程过半,护卫已经全数牺牲。
“你知道是谁要杀你,那个人还欠着我王府三十条性命,我必讨回来。”晏安平心情差极了。
王府护卫队三十个人,晏安平也没有把握他们个个都是忠心之人,可这一路搏杀,全都是他们用血肉之躯与之抗衡,才保全了他们几人到达明镜城。
“王爷是被我连累了,原本她是不愿对你们出手的,可刘丰次次相助,难免惹恼了她。你又是个异姓王,可见她并不将你放在眼中,是以打算斩草除根罢了。”顾怀宁当然知道贤妃怎么想的。
不过是自以为是罢了。
“王爷放心,这三十条人命,我亲自去取。”顾怀宁看着晏安平皱起的眉安抚道。
晏安平此行本就艰险,顾怀宁又不知招惹了什么人,这一路走来当真是精疲力尽。
“王、公子,前面有客栈,咱们休息休息吧。”刘丰被阿乔瞪的声音都弱了下去。
“我错了,下次一定记住。”刘丰冲阿乔讨好的笑。
“哼。”
阿乔早在进城前就提醒过他出门在外不要轻易暴露身份,容易招惹事端。刘丰硬是习惯了一路才勉强适应。
“四殿下在这里,咱们休息一下要前去拜见。”顾怀宁领护着晏安平跟在伙计身后去房间。
“等我睡醒再说。”晏安平困乏至极,倒在床上话都没说完就睡了。
顾怀宁坐在一边等刘丰和阿乔安置好东西上来,听着他清浅的呼吸,也有些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