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都城外的庄子,柴房里关着两个人,一个身姿清逸飘然,一个身形高大挺拔。两人正靠着窗棂,等待着。
“我倒要看看是哪路神仙,敢挡我何盛的财路。”
话音落下。门锁被打开。走进来一个膀大腰圆的富人,身后跟着不少的随从。
为什么说他是富人呢?
打眼过去,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他脖子上那跟砖头一样大的金锁, 吉祥寓意的葫芦被放大这么多倍后像个水瓢,挂在胸口沉甸甸的坠着脖子都往下掉。
全身绫罗绸缎自不必说,藏青的衣袍上金线绣制的花枝纹繁复琐碎,远远看去像是一条大花蟒。
十根短胖的手指上戴着各不相同的戒指,珍珠、玛瑙、珊瑚、宝石,就连富贵人家最爱的金银制式也被衬托的平淡起来。
安日清挪开被闪疼的眼睛,赫连裕秋直愣愣的问他:“这是散财童子?”
商人一般都有些忌讳,时常会顾忌一些常人不太注意的地方,比如谐音不好的词,比如散财这种一听就不好的词。
何盛原地跳起来,怒道:“住嘴,不许说。”
赫连闭上嘴,一脸复杂的看着眼前壮的跟山一样的男人沉重的落地。
“说吧,你把我的老虎打死了,怎么赔?”何盛趾高气昂道。
赫连不可思议的道:“你说来斗兽,又没说不能打死。”
何盛更加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我也没说可以打死!”
安日清将怀中的银票,银锭全都掏出来,道:“就这些,够了吧?”
这些零碎都是进场的时候下注赢得,安日清买了赫连胜,结果赢了几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