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日清沉思片刻,才道:“路不同不相为谋,今时今日,还是不见的好。”
赵海楼只当他气恼晏安平归顺于泰禾帝,不愿相见,也不勉强。
赫连裕秋却站起身道:“我去看看。”
赵海楼忙道:“四殿下还是在这里休息吧,现在不便出现。”
赫连裕秋是对付泰禾帝的棋子,现在还是不要暴露行踪最好。赵海楼费力半天才将他劝下,自己出了雅间,往晏安平的方向去了。
“你去干什么?”安日清不知道他干什么对安平也这么有兴趣。
赫连裕秋笑道:“上京开始祭祖了,不日就要出发,赵海楼肯定也要我们去边城和三斯人汇合。现在不去,就见不到他们了。总要在出发前和他们告个别吧?”
安日清从前竟不知赫连裕秋心思这么细腻,连这点微末小事都考虑周全。现下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道:“回来再见。”
赫连裕秋点点头,道:“也是,总有机会的。”
“你身上的毒怎么样?”安日清想到临近出发,不由的问道。
“解药已经给我了,到时候够用了。 ”赫连裕秋拿出一个瓷瓶,给安日清看。
安日清又道:“他还没说,太平会会在迁都时干什么?想拿我们当试路石。”
赫连裕秋道:“我们问不出来,总有人能问出来。”
“巴布将军?”安日清道。
赫连裕秋点点头,满怀恶意的笑道:“想让本王当马前卒?简直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