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台上倒是有空缺。”那人立即道。

晏安平做出急不可耐的样子道：“那就劳烦您？”

“劳烦不敢当，辛苦是自然的，定金一百三十两已交，余下的还需三百七十两，什么时候付清，什么时候任命。”那人也不含糊，直接道。

晏安平却为难道：“三百七十两实在是多，可否容我些时日，筹措一下？”

那人像是司空见惯，道：“最多三日，三日之后，筹措不足，定金不退，事情不办。”

“是、是。”直到后半夜，金宇楼里的人逐渐散去，晏安平和顾怀宁也离开回府。

天色漆黑，偶有零星星光闪耀，静兰街上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声，晏安平心有疑问，只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只能憋着。

顾怀宁揽着他的肩膀，道：“是不是饿了？吃点东西？”

晏安平无精打采的摇头，道：“没有心情。”

顾怀宁揽着他走到一个摊子上，没有一个客人，摊主正在打盹。顾怀宁敲敲桌子，道：“两碗馄饨。”

“哎，这就来。”摊主麻利的起身，没有回头就开始下馄饨，仿佛是经历了无数次这样的场景。

不多时，两碗热气腾腾的馄饨就上了桌，摊主又缩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打盹。

邕朝有一段时间为了弥补财政困难，允许买官，但是这种制度导致了官员腐败和贿赂公行的现象，后来废除了。然而废除后依然有人私下进行买官的交易，掩盖在别的交易之下。

“买官？”晏安平想通这其中的关系后，仍旧是不确定道。

顾怀宁点头，看来是没错了，这就是为什么金宇楼的半醉回一茶难求的原因。

“买官不是易事，这点金子，恐怕还不够。”顾怀宁的意思很明显了，这茶的黄金只是定金，只有真正想要买官的人，才有能力继续后面的事情。

晏安平叫来小二，道：“这茶已经喝了，然后呢？”

小二笑道：“然后？什么然后？喝了茶您就歇歇，夜间的金宇楼更热闹。”

说完，小二留下一对面具，出门了。

两张黑白交错的面具上的图形都一样，是一只灵动的白狐，只有眼睛的部位空白，尖嘴呲牙，看起来不像是善类。

两人在金宇楼一直等到天黑，所有的客人散去，金宇楼点上烛火，昏黄的灯光下，有几人走进正厅中，高声道：“夜幕降临，请诸位出行。”

身边的雅间有开门声，有人下楼的脚步声，顾怀宁按住晏安平，一直到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和晏安平起身，一同下楼去。

正厅之中有两种面具，一种是晏安平和顾怀宁所戴的狐形，还有一种是白虎，皆是黑白交错的底色，上面是狰狞凶猛的白虎，眼睛的部分依旧空白，戴在不同人的脸上，就有不同的眼睛。

晏安平和顾怀宁跟随着人流涌动，这里的人不算多，却莫名给人一种十分拥挤的感觉。

“想做什么？”有人低声的问道。

晏安平不好意思的笑道：“小人最烦读书，不学无术，没有什么本事，只想当个闲职。”

“道台上倒是有空缺。”那人立即道。

晏安平做出急不可耐的样子道：“那就劳烦您？”

“劳烦不敢当，辛苦是自然的，定金一百三十两已交，余下的还需三百七十两，什么时候付清，什么时候任命。”那人也不含糊，直接道。

晏安平却为难道：“三百七十两实在是多，可否容我些时日，筹措一下？”

那人像是司空见惯，道：“最多三日，三日之后，筹措不足，定金不退，事情不办。”

“是、是。”直到后半夜，金宇楼里的人逐渐散去，晏安平和顾怀宁也离开回府。

天色漆黑，偶有零星星光闪耀，静兰街上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声，晏安平心有疑问，只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只能憋着。

顾怀宁揽着他的肩膀，道：“是不是饿了？吃点东西？”

晏安平无精打采的摇头，道：“没有心情。”

顾怀宁揽着他走到一个摊子上，没有一个客人，摊主正在打盹。顾怀宁敲敲桌子，道：“两碗馄饨。”

“哎，这就来。”摊主麻利的起身，没有回头就开始下馄饨，仿佛是经历了无数次这样的场景。

不多时，两碗热气腾腾的馄饨就上了桌，摊主又缩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