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云双手合十。
“我佛慈悲,才让我们遇见了清秀小师父,这或许是我们与清秀的缘法。”
那尼姑讶然。
“施主也颇懂佛法?”
沈清云谦虚微笑。
“自幼跟随家母拜菩萨、抄佛经,粗懂一二。”
说着,她话语一转。
“对了,还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您呢?”
女尼态度和气了许多:“贫尼法号空方。”
“空方师父,清秀也是为了给她师父找治咳疾的药,才会擅自进山,这孩子孝心有嘉,难能可贵,不如就饶了她这次,如何?”
沈清云知道这些寺庙庵堂的规矩一向很严格,清秀偷溜出去,肯定会受责罚。
只是看着这小丫头可怜兮兮的样子,沈清云实在是于心不忍。
十一二岁,在前世还只是个小学生呢!
空方的神情有些生硬。
“本庵的事务,自有住持决定,与外人无关。”
清秀见她语气不太好,忙扯了扯她的袖子:“师姑,这两位姑娘可是慧悟大师的朋友。”
空方“嗤”了一声:“云和禅院已经不行了,他慧悟也撑不了多久,你还敬着他作什么?”
沈清云和白玉对视了一眼。
清秀咬了咬唇,一双大眼睛蓄满了泪水,倒不是担心自己受罚,而是觉得自己的救命恩人被空方薄待了。
沈清云见多了这样的人,念头一转,从腰间的荷包里,摸出了一颗金花生来。
“我娘可是告诫过我,遇庙都要进去拜一拜,不知空方师父可否带我们进去?”
空方装作不经意地瞄了一眼沈清云手里的金花生,眼神亮了亮,脸上的微笑也温和了不少。
“没问题,两位施主请进。”
说着,她做了个请的姿势,转身走向了大门。
清秀又气又羞,小脸蛋都红了。
沈清云捏了捏她的脸,低声问:“这位空方师父,在你们庵堂里估计没什么人
沈清云双手合十。
“我佛慈悲,才让我们遇见了清秀小师父,这或许是我们与清秀的缘法。”
那尼姑讶然。
“施主也颇懂佛法?”
沈清云谦虚微笑。
“自幼跟随家母拜菩萨、抄佛经,粗懂一二。”
说着,她话语一转。
“对了,还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您呢?”
女尼态度和气了许多:“贫尼法号空方。”
“空方师父,清秀也是为了给她师父找治咳疾的药,才会擅自进山,这孩子孝心有嘉,难能可贵,不如就饶了她这次,如何?”
沈清云知道这些寺庙庵堂的规矩一向很严格,清秀偷溜出去,肯定会受责罚。
只是看着这小丫头可怜兮兮的样子,沈清云实在是于心不忍。
十一二岁,在前世还只是个小学生呢!
空方的神情有些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