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结果早已注定，姜滢率先避开了周婉丽的眼神，像被针扎了一般，默默地将头低下。

林凡转过头，目光如炬，直视姜滢，用很强硬的语气说：“把头抬起来！”

林凡的态度很强硬，姜滢害怕林凡生气，愣了一会儿，还是偷偷把头抬了起来，但并没有勇气接着和周婉丽对视。

她的眼神游移不定，像是一只惊慌失措的小鹿。

林凡叹了一口气，姜滢这是从小软弱惯了，要改变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不过现在既然能让她抬头，也算是小有进步，大学才刚刚开始，也不急于一时，一切都可以慢慢来。

林凡没理会周婉丽，直接忽视了她的存在，转过头对那个和廖鑫打架的女生说道：“脸上的伤怎么样了？”

女生朝林凡笑了笑，她从辅导员口中得知，林凡为了她和廖鑫不被开除的事，耗费了不少心思，所以她内心对林凡很是感激。

女生微笑着说道：“没什么大碍的，谢谢班长。”

结果周婉丽看到这一幕很是不爽，她的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扎了一下，回头瞪了一眼那个女生，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女生被这么一瞅，就撇了撇嘴，似乎想要反驳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在说话，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

周婉丽来回打量了林凡和姜滢，似笑非笑的说道：“班长还真是闲情逸致，这么光明正大和女同学出来单独吃饭，就不怕女朋友知道么？”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讥讽，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引起林凡的注意。

林凡好歹两世为人，怎么会让一个女大学生骑在脖颈上拉屎，淡淡看着周婉丽道：“周同学也是不赖，上次在KTV不也是魅力四射么？那个男的，应该也不是你的男朋友吧。”

林凡心里冷笑不已：都是千年的狐狸，跟我玩什么聊斋。

周婉丽想起那天的事，心里就一阵火气，要不是林凡突然推门进来，她那晚上怎么会被这样凌辱。

周婉丽咬了咬牙，冷哼了一声，狠狠道：“我们走。”

说完，周婉丽就急匆匆离开了。

跟在周婉丽后面的两个女生，向林凡投来了抱歉的眼神，指了指门口，迟疑的说：“那班长，我们先走了？”

林凡点了点头，两个女生也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

等到他们离开后，林凡一边带着姜滢坐下，一边对着她轻声说：“看到没有，对付周婉丽这种人，你只能比她更加强硬。”

姜滢坐在对面，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林凡撇了撇嘴，淡淡说：“路漫漫其修远兮，尔将上下而求索呐。”

姜滢微微一笑，显然是听懂了。

不一会儿，火锅店的服务员拿着菜单走了过来，点锅底的时候，林凡问姜滢说：“你能吃辣不？”

这个问题，从来没有人问过姜滢，因为根本就不需要。

所以姜滢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表情显得有些诧异，随后点了点头。

林凡看到她这表情，一开始也有些奇怪，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姜滢的家乡是山城，山城出来的妹子，哪个吃不了辣。

这不是妥妥的辣妹子么？

于是，林凡就点了一个全辣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