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姐姐!”白轻染笑看她,随后在白轻婳耳边低语。
说得白轻婳面红耳赤。
“真的?”
“那些个说法都是大错特错!憋着对身体没有半分好处!你信我的就别让他信那些!”
“阿染!你和那位究竟发生了什么?难道与姐姐还不能说?”
“他!别提他!提到他我气阻胸闷!”白轻染脸色一变。
“那位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已经赖在府上一个月的陈瑜,像逸尘的侍卫一般,围着孩子忙前忙后。
孩子对他也格外喜爱,可是把长平气得好久没出现!
本以为她走了,白轻染看见远远跑来的就是长平。
“见过皇后!”长平行礼后对白轻染说:
“王,夫人!南昭国太子卑微时日无多!”听到她的话,白轻染心如中箭一般,砰的一声如四分五裂。
缓过神后,她佯装不屑的说:
“与我何干?”
她低下头搅着裙摆!白轻婳让长平先离开,见人走后,白轻婳拉住她的手说:
“阿染,还记得你叫我姐姐那日吗?”
那次白轻染发烧严重,白轻婳东西她一直围着左右。
跟她说大夫也是人,一样会生病,给她轻抚按摩,抱着她说我们都是孩子,生病了都想要母亲抱抱。如今母亲在很远的地方,就让姐姐代替母亲抱抱我的好妹妹!
一句话让白轻染破防!
她哭得稀里哗啦!对着白轻婳骂骂咧咧道:
“有你这样的姐姐吗?我快煮成开水了,你还让我流泪!”
“姐姐想听阿染喊一声姐姐!”白轻婳的泪珠落在她的脸上,冰冰凉凉的让她哽咽的回了一句:
“姐姐~”
“哎!妹妹~”
两张泛着泪花相同的脸孔,又哭又笑的看着彼此!
“提那日做什么?我们那日都不太精明!”白轻染看着靴子发呆。
“姐姐知道你有多么爱我,但你开不了口!那道坎让你一直带着一个坚硬的壳!我知道你的成长是缺失亲情的!”
“其实还好!”面对白轻婳她的锋芒都消失了。
“正如你很爱他!才会因为一个矛盾不敢打开自己去面对横担在你们之间的问题!为什么不去说清楚呢?”白轻婳握住她的手微微用力。
四目相对间,白轻染在心中默默计较。
那人要和离!还有什么好说的!
再说了她大婚夜就期待和离,如今豆包也有了!要那个赵玄澈有卵用?
“说实话,他的母亲死在火里,妻子也死在火里!也算圆满!”白轻染故意开玩笑。
白轻婳捏了捏她的耳朵说:“你啊!心中可是希望他有什么闪失?”
“不说了!我们离开璟儿要是哭了这个是嗓子发炎的药,这个眼睛消肿的!”
白轻婳捧着药笑看她,一开始白轻染还没反应过来,后来自己傻笑!
怎么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你既然早有打算,还硬骨头做什么?”
“璟儿还小,小豆包也喜欢他,我想着此去又不知何时再见!”白轻染无奈一笑。
这怕是远嫁女最伤怀的一件事!思念无处慰籍!有话无处说,想见不能见,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