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咋滴,我都50岁了,表现的机会就留给你们年轻人吧,哈哈!”说完,她自己都憋不住乐。
散会之后,我们来到山上的小木屋。
“我和王老师一人一张床。你们仨女生就得挤通铺了。”
“没问题!”玲花姐道,“安吉拉比较瘦,在中间,我和唐婷在两边。”
安吉拉苦笑道:“姐,那我成三明治了。”
“哈哈!”
分完了房间,玲花姐和安吉拉就找王老师学歌去了,我和唐婷在厨房里做菜。时不时地还能听见玲花姐那高亢、嘹亮的歌声:
我立马千山外,听风唱着天籁。
岁月已经更改,心胸依然自在。
我放歌万里外,明月与我同在。
远方为我等待,心澎湃。
风从草原来,吹动我心怀。
吹来我的爱,这花香的海。
我从草原来,温暖你心怀。
不变我的情,那天蓝的爱。
这首歌的律动和歌词都特别简单,情感的表达也十分直白,但是就是很洗脑。以至于我和唐婷在厨房听了两遍,就已经开始随着律动踮起了脚。
玲花姐唱了两遍之后,房间里又传来了安吉拉的说唱:
云白,白出了毡房华盖。
草绿,绿出了绵延如海。
花红,红出了疾风烈马。
酒醉,醉出了一生所爱。
不到半个小时,我们的菜都还没有做好,而王老师的歌,连创作带学习,就已经全部搞定了。
玲花姐激动地跑到我的身边道:“以前听你说王老师有才,这次是真的信了。刚才我问他是去过草原吗,他说没去过。我真的很难想象,一个没去过草原的人,能写出这么地道的草原风情的歌。”
“我也同样不可思议。”我随手捡起一个刚刚洗好的小柿子,递到她的嘴边,她一张嘴就咬下去了。
小柿子进了嘴,她才咕咕囊囊地道:“骆毅,你这样怕是要传绯闻的。”
“什么绯闻?你和郑毅的绯闻吗?”
“哈哈哈,你太坏了。”
其实很多人都以为凤凰传奇组合的两个人是情侣关系,其实不然。他们都有各自的生活,互不干涉,属于纯粹的工作关系,甚至我听说,郑毅还是玲花姐的老板,只是我未曾和玲花姐求证过。
吃完了饭,我对王老师道:“你给玲花姐和安吉拉都弄了节目,那我呢?”
“你?”王老师瞥了我一眼,道:“你好办,唱《一剪梅》呗,肯定效果拉满。”
“噗!”
“我就知道,估计大家都等着我的一剪梅呢。”我苦笑道:“其实说实话,我本来还挺喜欢这首歌的,要不然当初拍《夏洛特烦恼》的时候,也不能给我自己弄这么个BGM,但是现在吧,我是真的不行了,一听这个歌就想吐。”
“你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应激反应。”
“差不多吧。所以我请你来是想你帮我弄一首新歌,我能唱的,而且还比较符合晚会气氛的。”
王老师道:“那我想想啊。”
我吐槽道:“玲花姐那,你就一气呵成,咋到我这还想上了。你不是号称华国小曲库吗?”
“切,我是华国小曲库,问题是你也得能唱啊。”
我:“……”
王老师道:“有了,你就来一首《朋友的酒》吧,气氛好,而且还不难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