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高丽人，说实在的，我也不怎么喜欢高丽娱乐圈里面的那一套。我再次强调，我尊重为我工作的每一位演员，无论她是谁，她曾经如何，在我的剧组里面，我就要对她负责。”

赵汝珍抿了一下嘴唇，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没有说话。

“无论如何，我都会按照您的意思完成拍摄，虽然合同里面没有提到裸露戏，但我心甘情愿。”

“不，我想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并不需要你裸露，我只是想知道你能接受的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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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尺度，您想怎么拍都可以，我完全配合。”

我无奈地笑了笑，“好吧，那准备清场。”

女演员在拍摄相对来说比较暴露的戏的时候，一般来说都会清场，现场只留下导演和摄影师。当初我和田园拍摄《白日焰火》的那段戏时，就是如此。

清场之后，我们拍摄了大概一个小时才结束。期间，赵汝珍身上较为敏感的部位，被饰演朴社长的李善均先生摸了个遍，但即使如此，她仍然没有一丝怨言，甚至还十分配合地演出了一种十分享受的状态。

收工之后，我特意邀请赵汝珍吃饭，她也爽快地答应了。

我们来到拍摄地附近的一家小酒馆，是那种高丽传统的居酒屋，我们各自要了一瓶清酒。

“看起来，刚刚的拍摄并没有给你造成什么困扰。”

“是的，我拍过比这刺激得多的戏，怎么说呢，早已锻炼出来了。”她笑道，“您一开始清场，我以为是要脱的，没想到只是隔着衣服瘙痒。如果早知如此，您完全没有必要清场。”

“你是说《帝王之妾》和《方子传》吗？”

“您看过？”

“你还记得第17届釜山电影节吗？我当时带着《全民目击》去参展，在展厅里，和数以千计的观众，欣赏了你在《方子传》里的精彩表演。”

“啊？”比我还要年长几岁的赵汝珍，在听我这样说以后，竟然露出了少女般的羞涩，“那么多人看啊！”

“嗯，不过时间关系，我只看了一段。”

“哪一段？”

“最精彩的一段。”

“嗯。”

“后来你还拍了《帝王之妾》，我虽然没有看，但听说你在里面也做出了很大的牺牲。”

“为了成名，我当时的想法的确是有些幼稚了，但脱掉的衣服是很难再穿回来的。我从2014年到现在，几乎没有拍过什么电影，不是没有剧本来找我，而是来找到我的剧本，无一例外都是限制级的影片。像《工作女郎》那种还算是好的，更过分的也有。我拒绝了，因为我不想以后人家一提到我，就把我划分到艳星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