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从陈末回来之后，小荷就再也没有挨过饿。

因为陈末会一直往她嘴里灌本源，直到撑不下为止。

以至于有一段时间小荷看到本源都想吐，唯一的愿望就是出去吃点别的。

然而这个简单的愿望，在陈末怀中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

每当小荷提出换换胃口的请求，就会被陈末以过来人的身份灌输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大道理。

什么“身在福中不知福，知不知道我和你爸当初多艰难，一份本源恨不得掰开当两份吃巴拉巴拉”

“现在的孩子就是矫情，你大姑当年挨饿的时候巴拉巴拉”

“本源虽然不好吃但好消化，吃本源才能长好身体巴拉巴拉”

由于受不了陈末的摧残，可怜的小荷几次三番哭着鼻子跑回陈宇那里去寻求庇护。

结果用不了多久又会被陈末抓走。

她也尝试过求助青莲，但青莲早就去和伶一起闭关了，留在圣土表层的分身根本管不了这种事。

直到陈末消化完上次出门的收获再次外出，小荷才终于再次获得了自由。

……

圣土内层空间，虚无之地。

除了青莲和伶之外别无他物。

距离陌沉睡已经过去了数千年时间，但她们依旧没有找到真空造物的门路。

“如果陌没有沉睡就好了。”伶感叹道，“至少也能给我们提供一些思路。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天赋这种东西，确实是存在的呀。”

“没想到就连我们，也会被天赋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限制。”青莲颇为赞同的答道，“如果无上级的天赋也可以量化，大概我们和陌，天赋就是一颗星和十颗星的区别吧？”

伶沉默了片刻，说道：“如果陌的天赋是十颗星，他的天赋又是多少？”

青莲：“……他那个叫开挂，不叫天赋。”

“你们刚才在说陌？”陈宇的身影出现在虚无空间之中。

“你来了？”青莲抬起头，“小孩终于玩腻了？”

“咳，毕竟是好几千岁的人了，也该给她一点私人空间了。”陈宇干咳了一声掩饰尴尬。

小荷的外表不会发生变化，永远是三岁小女孩的样子，非常乖巧可爱。

不过，再可爱的小孩，玩了几千年没啥新鲜感了。

陈宇经常抨击陈末把他家孩子当玩具，实际上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去。

“哦，对了，我来是想问问你们。”陈宇正色道，“无上级沉睡醒来之后，是怎么确定彼此位置的呢？”

茫茫混沌，一个无上级想要找到另一个无上级，难度可不低。

大家都是无上级，可没法用“全知全能”来推算。

全知全能只能推算那些有命运轨迹的东西，而无上级恰恰没有命运轨迹。

“啊？你问无上级怎么确定位置？”伶一脸茫然。

“嗯，比如你和陌，如果沉睡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如何确定对方在什么地方？”陈宇问道。

“我沉睡醒来之后为什么要确定她的位置呢？”伶疑惑道，“不是应该干我自己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