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这个勇敢的男人为了救自己身受重伤。
她大叫一声,猛地起身,连人带刀扑向刀疤眉,
刀疤眉正在回头准备给徐定山致命一击,忽地感到胸口一疼,孟清梅的弯刀已经刺进他的心脏。
刀疤眉缓缓倒下,徐定山趴在他的身上,昏迷过去。
孟清梅哭喊着跑出门,连呼救命,不远处的一支巡逻队闻声跑来。
............
东军营,几名郎中在给徐定山疗伤,
像这种外伤,军队常见,治疗不复杂,但要休养相当长一段时间才能痊愈。
当时徐定山抱住刀疤眉的后腰,刀疤眉挥钩回砍时,
徐定山本能地避让,没有伤到骨头、内脏,只是失血较多。
孟清梅哭着在一边帮忙,拿着一条热布,小心敷在徐定山额头上,
过了一会,感觉冷了,又换上另一条热的。
另一个房间,卢文廷时而昏迷,时而清醒,几个郎中束手无策。
巴桑站在中军帐,来回踱步,沈克用小声说道:
“现在已经查明,共来了四个杀手,就是三山四鬼,
干掉一鬼,活捉一鬼,另俩个鬼跑了”
巴桑抿着嘴,没有说话,他的双拳握住又松开,松开又握住。
“除卢文廷、孟清梅家外,
昌远军车骑将军顾辉父母、卫将军梁铜妻儿均被杀”,沈克用小心翼翼补充。
巴桑猛地停下,一字一顿,
“审问那只鬼了吗?我要详细口供!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撬开他的嘴!”
沈克用立正敬礼,“是,正在审讯!”
巴桑挥挥手,示意他去办事,转头问身边的申海,
“杜三爷去哪了?”
“师父去城外寻找药根,主要想帮卢文廷控制毒性,等师伯来了就好了”,
申海说话很小声,他看得出主公现在憋着一肚气,可不敢触霉头。
巴桑点点头,叫来卫兵,
命他出城通知龚顺、宇文功两人过来。
此时已经是大年初一凌晨了,龚顺、宇文功接到通知,不敢怠慢,连夜赶到东军营。
巴桑向他们通报了城里发生的事,要求龚顺留下来,接替徐定山,部队交给宇文功掌管。
两人自然听令!
巴桑几乎一夜未睡,中途去看了几次徐定山、卢文廷,
令他欣慰的是,徐定山外伤控制住了,吸进的少量毒粉问题不是太大,
至少没有昏迷,只是需要时间调养;
可是卢文廷就严重多了,基本上处于昏迷状态,只是偶尔清醒,还不能说话。
巴桑命令将两人放在一个房间,便于统一照顾、比较病情,
并嘱咐几个郎中,轮流守护在两人身边,绝不能断人。
大年初二的下午,寒风凛冽,杜天山老道长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到了。
他目光如炬,迅速扫视了卢、徐两人的伤势,伸手给两人分别号脉,
随即行动起来,有条不紊地开始配药,房间里弥漫着草药的香气,
老道长熟练地摆弄着各种草药,仿佛在施展一场神奇的法术。
卢、徐两人喝下药后,当夜便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