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人生第一次觉得,嘴皮子笨原来是这么让人恼火的一件事。
“放你的臭狗屁!就比兵器,我就不信了,不仅比兵器,还要比马战!谁怕谁是孬种!牵马来!”
小宇宙终于爆发了,他程处默岂是打不过就告家长的人,太侮辱人了,这怎么能忍的了?
反观林尘,此时一副日了狗的模样,坏了菜了,真是怕啥来啥,的赶紧想个法子,不然这么多兄弟面前出丑,大哥的颜面何存?
没看见一群高级小弟,个个信心十足,胜券在握的样子么,这可都是打出来的,可不能让他们发现了自己的短处。
林尘感觉脑子中心都开始发热了,怎么才能又有气度又有面子的解决这个事呢,这个该死的暴躁的小屁孩,真爱给人找麻烦!
这头听了自家小公爷吩咐的家将已经牵着马匹入场了,两人两马,均已齐备,就等两人入场。
实在没招的林尘,正准备干脆认输的,谁知看了马突地灵光一闪,冒出田忌赛马这么个典故,顿时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成!马战就马战,不过公平起见,咱们不妨赛上三场,马战是一场,步战两场,兵器拳脚各占一场,如何?”
正待大展拳脚的程处默听林尘这么一说,也觉得有理,他最擅长也是拳脚,马战一说纯纯是为了气势,实际上心里也在打鼓。
这点却是林尘漏算了,光想到人家武将世家,自小练习,却忘了这程处默实际年龄才十三虚岁十四,身体还没完全长成呢。
真要马战,以马匹的冲击力,只一个回合,估计就要震落马,毕竟力量差的太多,林尘只要保持不落马,胜率还是很高的。
“三场便三场,就依兄长所言!”
白嫩嫩的娃娃说出的话却是掷地有声,倒有几分乃父之风了。
说罢提了马朔就要上马,林尘有些纳闷,咋不是板斧呢,所谓不懂就要问,林尘一向从善如流:
“唉?不是说宿国公成名武器是板斧么,你怎么拿个马槊呀,你瞧不起我还是没得真传啊?”
这回不止程处默懵逼了,其他跟来的二代也看傻子般的看向林尘,程处默更是没好气的道:
“吾敬你,称呼尔一声兄长,尔怎敢如此胡言乱语,我父凭一杆马槊杀得各路反王人头滚滚,更是杀出一个国公尊爵,怎滴就成了使板斧的了?”
这他娘的,演义误我呀,想想也是,马上战斗,板斧哪有马槊好使,这回丢大人了!
“呵呵呵,程兄弟莫怪,为兄是小地方来的,当地百姓不晓事,话传话传着传着就变了样,倒是我唐突了!”
这倒也不算甩锅,什么梦中授斧,只学了三式,可不都是以讹传讹,传出来的么,人家程咬金家学渊源,父亲可是北齐刺史,武将世家出身,可不是什么无根浮萍。
“这样吧,为表歉意同时也为以防别人说我以大欺小,这第一局马战便算你赢了,接下来无论是拳脚还是兵刃,只要你能赢得一局,就算你厉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