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同样是这日,身为国子监祭酒的孔颖达,被一名学子请教了这么一个问题:
“请问孔祭酒,对于鄠县子林尘所做诗词该如何评价?”
孔颖达:“诗词不过取巧之道,能做得好文方显学问。”
“那「陋室铭」呢?”
孔颖达:“做文章当实事求是,才是正途!”
同样的问题,陈书达、魏征甚至孔云以及一些颇有名气的大儒都被询问,只是答案却各不相同。
陈叔达说:“黄口小儿,名不配位!”
魏征:“谗言媚上,妄图以杂学动我国本,取祸之道也。”
郑云:“此文贼也!”
“什么诗词?他做过几首诗?诗余也算诗?”
随着各位名家的点评,这下更热闹了。
“听说了没,孔祭酒亲口所言,林尘所做诗词就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陋室铭也是空穴来风,狗屁不是!”
“不只呢,我还听说陈相公说了,林尘就是个毛头小子,不值一提。”
“玄成公也说,林尘所学都是贱学,是下等学问,如此那林尘岂不是小人一个?”
“这些都算啥,郑云先生可是亲口说了,林尘的诗词都是抄袭的,乃是文贼!”
“成了!”
当林尘终于听到此类言论大行其道时,心中顿时冒出这么两个字。
“既然要以舆论攻讦我,自己不下场,那怎么能行呢?”
这样才好玩嘛,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看我不把你们钉在耻辱柱上鞭尸!
正自暗乐呢,王仁表来了。
“大哥,大哥,我来看你了,你还好吧?”
“来就来了呗,大呼小叫什么呢,什么叫我还好吧,我啥时候不好了?不会说话就别说,我好得很呢!”林尘没好气的道。
“不是,大哥你怕还不知道,长安城里现在到处都在说你的不是,甚至好多德高望重的大儒,都在骂你,那些话简直都没法听,我这不是担心你嘛,赶紧跑来报信!”王仁表解释道。
“嗯!有心了!”林尘点点头,好整以暇的抿了口茶,最近越来越喜欢这个东西了,每天不喝点,都感觉少点啥。
“没事!应该的!可是该怎么办呢?”
“什么怎么办,等着!”
“啊?就干等着?多可恨呀,你就不气么?”王仁表有些难以理解。
“我气啥,我大把银子撒出去,才换来那些老家伙亲自下场,我高兴着呢!”又一口热汤下肚,享受着苦尽甘来的滋味,一个字,舒坦!
“啥?花钱买罪受?”
王仁表又不傻,林尘一说,他也回过味来,就说嘛,那些个大德之士,怎么会说出如此多没水平的话,原来是大哥花了银子,让人带节奏的结果,只是他还是不明白,林尘图个啥?
“你不懂!且看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