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瓜来到侧院,紧张地对陈翠云说:“翠云,我听小龙说国舅爷和蛟龙已把谷王氏母女劫到陈州去了,你觉得这事如何?”
“真的吗?”陈翠云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想通了,连忙对谷瓜说:“你还别说,我爹这个办法还可以!”
谷瓜不以为然地问道:“说说看!”
陈翠云想了想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爹是想叫尤如水帮忙,不然,他不可能把王氏母女掳到陈州去!”
谷瓜也觉得陈良玉也许是这意思,但他也觉得谷长龙说得对,尤如水不会听陈国舅的话。再说,他发现,谷小龙对那姓尤的有意思,而姓尤的对谷小龙也有好感,刚才她不是专门要谷小龙护送王氏母女吗。想到这里,谷瓜对陈翠云说:“翠云,我倒觉得国舅爷不该淌这趟浑水!”
尤如水听了谷瓜的话,心想,这东西还算是个明白人。
陈翠云却没想通,连忙问谷瓜道:“为啥?”
“我也说不个所以然来!”谷瓜搔了搔头皮说:“翠云,我什么都不怕,就怕把姓尤的给逼急了。最关键是,我怕她隐身杀人!”
陈翠云想了一阵对谷瓜说:“我爹是个精明人,我想他不可能轻易激怒姓尤的!再说,我看那姓尤的也不是滥杀之辈,如果她是滥杀之辈,我陈翠云早死了!”
尤如水听了,心里一阵好笑,心想,你说得对,老子如果想杀人,早把你几个东西杀光了!
“话虽如此,但毕竟是国舅爷把王氏母女当人质,逼姓尤的就范。我什么都不怕,就怕国舅爷操作不当让那姓尤的产生了误会就糟了!”
“倒也是!”陈翠云想了想对谷瓜说:“瓜,你明天亲自到陈州去看看情况吧,合适的时候给我爹出个点子也好!”
“好吧,我明天早点去!”
二人正说话间,只听谷长龙在前院大声叫喊谷瓜。
“翠云,你赶快把门关好,千万别出来!”谷瓜连忙对陈翠云一摆手,忙不及地跳墙过去了。
陈翠云连忙关好门窗,躲进屋里。
尤如水听了谷瓜二人的对话,心里很是受用。心想,呵呵,看来,老子现在已经让王府里的这些东西胆寒了。不过,她还不满足。她想,他们现在怕我,不过是怕我能隐身杀人,也就是说,我现在如果不隐身,他们一样没把我姓尤的放眼里。想到这里,她也觉得应该再把本事练大点,只有这样,才有足够的底气来对付王府和官府对我娘仨的干扰。想到这里,她也不想再听他们说些什么,悄悄地进到密室里,拿出秘笈,翻到玄功篇,反复把玄功的口诀要领默诵了几遍,便全神贯注地打坐起来。
谷长龙见谷瓜来了,没好气地说:“谷瓜,你明天到陈州去问问国舅爷,干吗要故意和本王过不去?我放了的人,他为什么又要逮走了?这不是故意给我谷王府找事吗?”
谷瓜心里一阵暗笑,不过,还是装着样子说:“王爷,我认为还是您亲自写一写的好,只怕小人嘴掘,到时没把王爷的意思表达清楚,那还不坏事?”
“好,本王马上写!”谷长龙也觉得谷瓜说得有道理,气乎乎地进屋简单写了信,交给谷瓜,再三叮嘱说:“谷瓜,我这里专门给蛟龙写有信,你叫他千万别轻举妄动!”
谷瓜心里一阵好笑,不过还是恭恭敬敬地说:“王爷放心,小人知道该如何给大王子说!”
谷长龙又对谷瓜说:“谷瓜,你聪明能干,回来后,我一定重用你!好生休息去吧,明天早点去!”
“谢王爷!”谷瓜心里一阵冷笑。
陈良玉一路上都想着如何让王氏母女帮忙说服尤如水的办法,但一直到了陈州也没想出个主意来。
陈良玉把王氏母女交人看管后,又把谷蛟龙看了一阵,竟没名地后悔起来。他后悔自己把话说得太急,让那姓尤的必须在明天午时前来陈州救人,否则过后撕票。
陈良玉现在才真的对尤如水的隐身本事感到害怕。他清楚,不管自己有多少兵,也不管自己有多能耐,但在隐了身的尤如水面前,自己也只能像个蚂蚁被尤如水轻松捏死。一想到这里,他顿时冷汗直冒,竟没名地恨起了谷蛟龙来。心想,看来,老子今晚上被这小东西当枪使了。陈良玉后悔了一阵,没好气地问谷蛟龙道:“谷蛟龙,现在人质给你抓来了,你有什么办法抓住那妖女?”
谷蛟龙见陈良玉问办法,一时语塞。他其实也没想到什么绝佳办法。他也知道,在能隐身的尤如水面前,什么办法都徒劳的,弄不好只能赔上自己的性命。
陈良玉见谷蛟龙不说话,生气地问道:“怎么不说话?你被妖女吓哑了?”
谷蛟龙搔着头皮,叹了口气,支唔着推托说:“姻爷爷,晚辈听您老人家的安排!”
陈良玉见谷蛟龙竟如是说,心里老大不爽,冷笑道:“哼哼,人质是你叫抓的,这回爷爷要听听你的主意!”
“姻爷爷,晚辈觉得可以这样!”谷蛟龙见推脱不了,想了半天才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陈良玉听了,沉吟了一阵,也觉得暂时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