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良玉倒是相信谷瓜的话,长叹了口气骂着谷蛟龙说:“娘的,老子被你谷王府害苦了!”
谷瓜看了看二人,小声说:“国舅爷,大王子,小人倒有个办法也许会让那姓尤的不杀人,不过,也许会让您们的脸面下不来,不知该不该说?”
陈良玉连忙说:“说吧!只要能让那妖女不杀人就行!”
谷瓜看着谷蛟龙,一本正经地说:“大王子,王氏母女是你劫走的,如果你能放下面子,最好的办法就是马上放了王氏母女,再公开写一张认错的榜文,贴在国舅府前,那姓尤的看了,肯定也会息事宁人,哪会再生事?”
“屁话!”谷蛟龙见谷瓜居然要自己公开认错,生气地对陈良玉说:“姻爷爷,绝对不能这样做!再说,这样做纯属是在给你国舅府脸上抹黑!”
陈良玉也觉得谷蛟龙说得有道理,冷笑道:“那你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吗?”
谷蛟龙想了想说:“姻爷爷,我之所以逮了王氏母女,确实是为了能拿住那姓尤的。因为这是国师的意思!”
“国师的意思?”陈良玉哈哈大笑着质问谷蛟龙道:“那老东西难道还想着将那小女子纳小么?”
“这个我倒不知!”谷蛟龙也不好向陈良玉明说,只得模棱两可地说:“国师要留她,肯定有他的目的!”
谷瓜见谷蛟龙故意推诿,冷笑道:“大王子,依小人看,你们想逮住姓尤的帮王府挣钱的想法太不现实了!”
陈良玉看了眼谷蛟龙,问谷瓜道:“啥意思?”
谷蛟龙见瞒不住,只得喃喃地说:“姻爷爷,那妖女确实相貌出众,国师想把她弄进我王府的醉心苑里去为王府挣钱,实际上也是增加国库收入嘛!”
“国库收入?”陈良玉早对曾步鸣看不顺眼,冷笑着对谷蛟龙说:“我看那老东西是为了中饱私囊吧!”
谷蛟龙不敢再争论这事,只得说:“姻爷爷,晚辈不敢妄加评论!”
陈良玉又把问题甩给谷蛟龙道:“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你说现在咋整?”
谷蛟龙也觉得现在要逮着尤如水不现实,留着她只能是祸害,不如借助陈良玉之手杀了她稳当,想到这里,他故意抠了抠头皮,半天才说:“姻爷爷,依晚辈看,那妖女太过诡异,我们要想轻易抓住她确实太不现实了。晚辈觉得留下她对我喽里是个大祸害,不如借此机会杀了那妖女,于我喽里和姻爷爷的国舅府都有好处。再说,那妖女和我二婶有过过节,留下她也许对二婶也不利!”
“借此机会杀了她?”陈良玉也觉得那妖女太厉害,留着确实是个祸害,不过,他没这个把握。想到这里,问谷蛟龙道:“你说,怎么杀法?”
谷蛟龙见陈良玉动了心,心中暗喜,连忙建议道:“其实,要杀了那妖女也简单!”
“说来听听!”陈良玉确实也动心了。
谷蛟龙在陈良玉耳边说了一阵。
陈良玉心中没底,担心地说:“好倒是好,就怕弄不死她就糟了!”
“国舅爷,大王子,小人觉得你们是在冒险!”谷瓜见他们想杀尤如水,连忙反对说:“如果能看见她,我相信你们有绝对把握杀了她,但是,她会隐身啊,你们怎么杀她?只怕到时候会引起更大的麻烦就糟了!”
“你懂个屁!”谷蛟龙自是不知道谷瓜现在和陈良玉的关系,冷笑道:“她虽然会隐身,但她若要救王氏母女,就得靠近她们,只要我们一发现王氏母女异常,便马上乱箭齐发,只要那妖女一中箭出血,她还隐藏得住吗?那时候,她往哪儿躲?”
陈良玉也觉得这是个办法,不过,还是担心地说:“万一那妖女也像昨晚一样逮着你或者是我来要挟放人呢?”
“我们躲开,干吗要让她看见!”
“屁话!”陈良玉冷笑道:“我是主帅,我怎能躲开?谁指挥?”
“那也好办!”谷蛟龙想了一阵说:“姻爷爷,您别怕。我觉得只要在你周围布满两排兵士,外排用长枪,内排用盾牌长剑,那妖女能靠近您吗?再说,那妖女毕竟是药物隐身,药效总有过时的时候,我们就和她耗着,谅她也耗不起。只要她一现身,马上一阵乱箭,不怕她不成刺猬!”
“国舅爷,要不得!”谷瓜连忙反对说:“这只是大王子的一厢情愿罢了。那妖女诡计多端,她怎会一定按你们的意思办?难道她就不会借机行事?最关键是,我们看不见她,怎么防?”
“谷瓜,就你娘的屁话多!”谷蛟龙没好气地对谷瓜说:“我们先和她耗一段时间总可以吧?如果我们耗赢了,就是胜利,如果耗不过她,再陪好话也不迟嘛!”
“好吧,先耗一阵也好!”陈良玉也觉得自己堂堂一国舅爷,岂能让那妖女随便一吓便认输,先耗一阵,说说大话也能多少挽回点面子的。想到这里,点头道:“也好,就按蛟龙说的办,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谷瓜见陈良玉不听自己的,知道自己现在没资格说话,只得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他有种预感,今天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