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阳天听支白银要去青唐找上官慧,就知道他是去送死。一想到刚才公孙松鹤师徒那样子,他又心生一计,假惺惺地对支白银说:“王爷, 那两个小妖女已是武林公敌,人人欲得而诛之。不过,我师徒三人今天被那姓尤的妖女暗算,眼看三五天不能痊愈,不能助王爷一臂之力了。王爷,那尤如水可不能小瞧了,为了万无一失,王爷应该去联络公孙松鹤师徒一起去青唐城,方有必胜把握!”
支白银也觉得颜阳天说得有道理,感激地说:“也是,多谢颜当家提醒!”
颜阳天心里一阵冷笑,嘴里却说:“王爷,为了稳当起见,应该多联络点人方好!”
“好,三位保重!旺儿,我们走!”支白银说着,大步追赶公孙松鹤去了。
支旺想了一阵,故意对父亲说:“爹,我认为不能和公孙老儿一起干,我看他们那熊样根本成不了事。不如就我父子二人自己去青唐城里,乘他们婚礼之机杀他一个冷不防,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支白银听说上官慧在青唐城结婚的话后,就想到了办法。他想了想说:“旺儿说得对,我们应该自己干。我早就看出公孙老道不地道。我之所以找他们,是我不认识上官慧,现在好了,既然是她结婚,就好辨认了。不过,还是颜阳天说得对,我父子俩个势单力薄,要对付上官慧一人还好,但如果要同时对付尤如水等人,恐怕就不容易了。反正还有两天,我们不防先去看看公孙松鹤是怎样想的,再作打算!”
“也是!”支旺也觉得父亲说得有道理,不再反对,二人加快脚步,追赶公孙松鹤师徒。
公孙松鹤师徒还在议论着颜阳天师徒。
李长风问公孙松鹤道:“师父,你说颜老鬼三人是被谁所伤?”
公孙松鹤转身看了眼颜阳天师徒的背影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一定是遇到尤如水了,而且还被尤如水的教训了。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中毒了。但是,是谁毒的?是庞机得还是尤如水?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尤如水所为。难道那尤如水还会下毒?你们谁听说过尤如水会下毒?”
众徒儿都摇着头说:“没听说过!”
“但是,绝对不可能是庞机得,庞机得的身手我还是知道的!”公孙松鹤边想边说:“因为,据我所知,庞机得可没这种在人印堂穴上种毒的本事!”
“已经很明显的了,绝不可能是庞机得下的毒!”许康想了想对大家说: “你们想过没有,如果是庞机得的话,他们还到白云谷去干吗?除非他们真不想活了!”
公孙松鹤赞同地说:“对,对,是这个理,看来,他们一定是被尤如水算计了!”
刚刚赶上来的支白银接过公孙松鹤的话说:“你们说得对,他们确实是被尤如水种上慢性毒药了,颜阳天亲口告诉我的!”
许康得意地说:“还是我料事如神吧!”
公孙松鹤问支白银道:“他们是在哪里遇到尤如水的呢?”
支白银淡淡地说:“前面谷家庄里的谷王府!”
“那几个女人确实太恐怖了!”李长风一想到尤如水一伙的诡异功夫,就感到一阵心悸。
支旺自是不知尤如水一伙有多大本事,他有点不信地问李长风道:“你们也太夸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