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昆水四处看了看,也不见有其他人,便不以为然地说:“母大当家,难道上二楼就能避人耳目吗?”
陆小娣盯了刘昆水一眼,学着母七娘的语气,傲慢地说:“小道士,你放心,整个高升客栈内,就只我师徒二十九人,连只野蚊子也没有。因为,我把这个客栈包了三天!懂了吗?”
刘昆水看了看‘母七娘’的狰狞面目,再看了看柳朝莲和田梅的漂亮脸孔,哼了一声,脸露讥笑之色,不知天高地厚地说:“母大当家,既然客栈里连野蚊子也没一个,你还用得着避讳什么而上二楼吗?难道你在怕被你的徒儿们偷听了不成?”
“呸!”陆小娣听了刘昆水的话,又见他色迷迷地盯着柳朝莲和田梅,便借题发挥地假装发怒,一口口水向刘昆水吐去,嘴里骂道:“你这个小东西竟敢这样和我老人家说话?”
刘昆水被陆小娣的一口口水吐在脸上,竟像是挨了一棍般的疼痛。他万没料到‘母老虎’的内力间这样强劲,吓得顿时闭嘴。
“刘昆水,休得胡言乱语!”杨二丰连忙喝住刘昆水,又对陆小娣道:“母大当家,我这徒儿就是话多,你大人大量,千万别和那东西比见识!”
陆小娣正找不到和杨二丰翻脸的借口,她一听杨二丰的话,顿时假装暴怒地大声斥责杨二丰道:“你娘的老东西说的什么话?我老人家在和你那狗屁徒儿比见识?”
杨二丰也觉得自己这句话没说对,见母七娘发怒,连忙赔着笑脸,连声道歉道:“母大当家请息怒,杨二丰不会说话,请大当家多多担待!”
陆小娣却得理不饶人,咬着牙奚落着杨二丰说:“我看你老东西就是不会说人话,难怪你教的狗屁徒儿也说不来人话,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佩服,佩服,哈哈……”
杨二丰被陆小娣连骂带挖苦的说了几句,直气得脖子上的青筋崩得老高,要想吼将起来,又怕对自己不利。他知道母老虎的脾气暴躁,万一动起手来,自己师徒三人断不是她们的对手。想到这里,杨二丰只得打掉牙往肚里吞,强赔着笑脸对陆小娣说:“母大当家,二丰多有得罪,万望大当家多多担待,多多担待!”
“哼!”陆小娣爱理不理地只用鼻子哼了一声,说:“老娘今天心里高兴,不想难为你几个不谙世事的东西!放在以往,老娘一定把你三个东西好生冷冻冷冻,直把你们的屁话冻没了才罢!”
刘昆水见师父因为自己而受到母老虎的奚落,要想出头争回脸面,又怕吃亏,只得忍气吞声道:“母大当家,我刘昆水不会说话,得罪了母大当家,万望大当家见谅。还请母大当家说正事吧!”
田梅早就按捺不住想检验一下昨晚的收获,她一听刘昆水叫陆小娣说正事,便挑衅地骂道:“呸,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在我师父面前指手划脚?”
刘昆水见自己和师父被假母老虎奚落,心头正窝火,又见田梅在旁边硬了一股,顿时失去理智,大声对田梅吼道:“你别仗着你们人多势众就仗势欺人,告诉你,我刘昆水也不是好欺负的!”
田梅咯咯地笑着说:“牛困水,你别不服,不是姑奶奶我小瞧你,像你这头瘟牛,根本用不着我师父和姐妹们,只姑奶奶一人就可以轻松抽了你的牛筋!”
刘昆水脸也气青了,把大腿一拍,站了起来。
杨二丰是聪明人,知道他师徒三人断不是这二十几个女人的对手,再说,她们还有让人生畏的玄冰功,万一被她们抓住了,岂不被冻成冰人。想到这里,连忙喝住了刘昆水,说:“昆水,不得无礼!有好话好说,快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