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河呵呵笑着说:“对对对,都是我的错。幸好没有酿成大祸!”
颜鹰说:“要拿住他们两家倒不难,就怕激起了兵变!”
谷雨对几人说:“各位放心,门乾将军和我大哥已经到军营去了。走,我们得先到军营看看。得先稳住了军心再说!”
四人跟着谷雨往军营而去。
门乾和谷风直接到了军营。
门厚见大哥回来了,吃惊地问道:“大哥,不是说你被那尤如水抓了吗?她怎么把你放了?”
门乾见门厚吊着右手,连忙关心地问道:“兄弟,你的手怎么了?”
门厚长叹了口气对门乾说:“是那叫尤如水的女人干的!”
门乾听了门厚说了受伤经过,四处看了看,才说:“兄弟,你如此冒犯她,能保住命就算不错了!”
门厚也心有余悸地说:“也是,她对我确实也够宽厚的了。我想不通的是,那小个子女人咋会有如此神力!”
门乾把自己和尤如水接触时的感受说了一遍,才对门厚说:“兄弟,喽里有此异人,嗷里焉能不败?铁金刚那六万精兵强将,不也被她轻松灭了吗?兄弟,你现在有什么想法?”
门厚又长叹了一声说:“我现在还有什么想法?看样子,我这手三两个月好不了。只能听天由命了!”
门乾知道,现在军中只有自家兄弟俩为大,只要说服了门厚,便可轻松掌控军队。想到这里,他四处看了看,小声对门厚说:“兄弟,哥有话对你说!”
其实门厚已经从门乾的话语中听出了端倪,他看了看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的谷风,知道谷天柱翁婿成不了气候,也知道逆天而行的后果,他不想让自己的小命断送在尤如水的手里,更不想让自己一家人因此遭到不测。想到这里,便爽快地说:“哥,我知道你要说啥,别绕弯子了,我听你的便是!”
门乾听了门厚的话,大喜道:“兄弟果然是个明白人!”
门厚笑着说:“哥,我总不能让你亲手杀了吧?那样,你也会内疚一辈子的对不?”
门乾激动地抱着门厚说:“好兄弟。为了我们兄弟,更是为了咱门家所有人,咱择主而侍不亏!”
门厚小声问门乾道:“哥,我们现在怎么干?”
门乾小声对兄弟说:“尤大侠早有安排,我们只需拿下谷天柱和曾步鸣二人,便是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