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川的有限时间本源，只能留住三式神术。只有三次施展炼灵术的机会。相当于封印住了招式，没把它变成一种天赋。

“这么说，岂不是逼我马上炼制培婴丹，炼制五品丹药。”

“我，能行吗？”

说好要模仿满军大师炼丹，但真正到他炼丹时，性质已经变了。本以为模仿出三成就足够用了，但丹道全靠感悟，模仿不出来。再相似，也不会是自己的丹道。再相似，他也不会是丹圣满军。

当然，所做的一切也不是没有意义。感悟虽然没直接得到，但还是深受启发，大大扩大了周川在丹道上的眼界。比如，因为专研过三位丹圣的生平，周川知晓了月牙星不知的大量丹药，他还记下诸多丹方，识别大量灵草，这些都是成为丹圣的基础。

要不是满军他们，也不知有炼丹术这样的东西。

周川停下来，思考了好几天。他没有选择，炼丹术宝贵，次数有限，他只能直接炼制培婴丹。

“只能赌，能不能炼制出五品丹药。”

“只能赌，元婴的好与坏跟极品不极品没有直接关联。”

“只能赌，出现的培婴丹数量够多，能让我进来炼灵。”

成色不足，炼灵补救，或许有用。这对他很重要的事，在王轩记忆里却没有记载。

有了决定之后，周川又花了一段时间去跟四灵六合法虽然不能融合，但同一时间打出，产生了孱弱的炼丹术效果，让半丹出现低几率的凝丹成丹。

成丹数量少，品阶也不高，但只要步骤没错方式没错便好。

风云大陆没有五品丹药的主材料，周川从远古遗迹采摘了一些。培婴丹是齐全的，其他的丹药硬要配备的话，周川也能配出五六种，至少。不过毫无意义，到了五品，灵草要求更高，异火要求更高，丹道要求更高，丹师实力要求更高，因此炼丹术要求肯定更高。

试炼五品，只会浪费万年灵草。这万年灵草，放在中级位面都是极其稀罕的，这批灵草周川相当看重，还有别的妙用。

天妖尤丽是受到眼界影响，不识别这些灵草，不知道有什么作用。要是知道，这么好的东西绝对不会轮到周川和连舒望采摘。

“七种主材，二十一种辅材，全部齐了。”

周川配备了一炉培婴丹材料，放一旁。结丹期修为不足炼制五品丹药，所以他服用了一枚融灵丹，给自己一天的时间。

炼丹之前，把满军炼制的画面，浮现在脑海里。

“我已经用人皇鼎炼制了大量丹药，不会有问题，相信自己。”

底气不足，才会说这样的话来安慰自己。如果异火再好一些，如果神识再强大一些，等等，结果可能会不一样。这些细微的因素，让周川心绪难安。

培婴丹主材都是万年年份的，至少能炼制出百枚丹药。每一株都是天价，被周川检查又检查，才放入金鼎。

嗡！五色兽火释放，投掷人皇鼎。滋滋滋，燃烧起来，散发出声音，出现各种各样的混杂味道。

一会过后，主材料都熔化了，变成一堆堆粘稠的液晶。

周川脑子里虽然流播着满军大师炼丹的画面，但意识却是他自己的，那种代入感是找到了，但对聪明来说，它不能被完全替代。感觉，一种追随前人，膜拜他瞻望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