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三位公子。”
三位绫罗纱裙的丽人,脸戴面纱,鱼贯而入进了厢房,靠着墙壁站成一排,给坐在躺椅里的三位贵客施了一礼。
“三位公子,这位是如烟,擅长琵琶,一曲2块灵石。”
“这位是幽梦,擅长二胡,一曲3块灵石。”
“这位是妙兰,擅长古筝,一曲5块灵石。”
俏丽丫鬟卖力的介绍着三位乐师。
“你留下,你们两位可以走了。”
王七叶指着最贵的那个,一脸邪笑的看向南宫玉,却发现南宫玉根本就不在乎,一边喝着紫嫣递到嘴边的花酒,一边盯着那三位乐师仔细打量。
王七叶感觉自己这一拳又打空了,胸腔里涌起一股怨气,只能郁闷的从鼻子中喷出两股白气。
“七叶公子好眼力,这位可是青萍峰的筑基三花之一于妙兰。”
浣风又将一颗晶莹的葡萄,塞到了王七叶嘴中,嘴巴凑到他的耳朵边,轻轻的说着。
“哦?”
王七叶这才重新打量这位,绫罗纱裙的丽人的丽人。
借着朦胧的红光,看不清她戴着面纱的脸,只能从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中,看出她确是有不凡之处,一头及肩的长发,在头上挽了两个发鬓,再盯着她的胸部猛瞧几眼,实在是赏心悦目。
两位侍从从外面搬来古筝,轻轻放下,然后转身退去。
于妙兰这才坐下来,素手在琴弦上随意拨弄了一下,这才一手压在琴弦上,一脸扬起。
“几位公子,想要听什么样的曲目呢?”
虽然看不清面目,但声音软绵无力,柔和中带点清澈之音,连这几句话语中,竟然都带着几声音律的韵动。
“于姑娘见笑了,我等都是粗人,你就随便弹个十首八首得了。”
王七叶皮笑肉不笑的又看了一眼南宫玉,“小样,不死也待让你脱层皮。”
那知位小白脸还是没有搭理,一边盯着于妙兰,一边对紫嫣上下其手,端的猥琐。
“多谢几位公子抬爱,妙兰就献丑了。”
碰到了贵客点了十首,这软绵的声音中,也透露出了一种惊喜、兴奋之音,丽人又站起身来,行了一礼。
这才又重新坐下,轻轻地拨动着琴弦,随着手指的移动,一声声清脆悦耳的音符如潺潺流水般流淌而出,宛如天籁之音,让人陶醉其中。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情感和力量,时而激昂,时而婉转,时而轻盈,时而深沉。弹奏者的技巧娴熟自如,她的手指在琴弦上飞舞,犹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优雅而灵动。她的眼神专注而深情,仿佛将自己的灵魂融入到了音乐之中。随着乐曲的推进,情绪越发高涨,节奏逐渐加快,如暴风骤雨般激烈,令人心潮澎湃。最后,在一个华丽的收尾中,一切归于平静,留下无尽的回味和感慨。
“……”
一曲作罢,让王七叶陶醉其中,在这红月楼被挑起的邪火,竟然得以平复。
一双眼睛射出精光,微眯着打量这位绫罗纱裙,直到一杯茶水送入口中,也只是本能的张开,顺势喝入肚下,竟不舍得移开分毫。
仿佛那就是救命稻草,一旦移开了,又要被身旁这妖精,给挑逗的邪火焚身了。
一连五六曲作罢,丽人额头不免也沁出几滴汗珠。
靠着转移法来压制邪火的王七叶,却忘了物极必反的道理,虽然邪火得以压制,但那双眼神中冒出的欲火,却越来越盛。
“妙兰姑娘累了吧,先坐在我旁边歇一会,喝点茶水。”
“多谢几位公子抬爱,妙兰只卖艺不卖身,还望几位公子见谅。”
绫罗纱裙丽人站起身来,给几位公子赔了一礼。
“给脸不要脸不是,又没有叫你陪睡,装什么清高。大爷几个虽然是粗人几个,但也是有原则的人。”
一声呕吼吼出,脸上已经有了几分失意的王七叶,眼中精光一闪,跟这个平时放荡不羁的萧揽袂对了一眼,这家伙不愧是花丛老手,二人一切尽在不言中。
“唉,说话小声点,别吓着人家了。”
看着妙兰姑娘如一只惊鹿,紧张的贴在墙上,看来刚才着实被萧揽袂的突然大嗓门给吓的不轻,王七叶赶紧出言装起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