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花花那边胶着的战况不同,狗子们这边就要激烈多了。
二郎神连着掏了那野猪后裆三四口,母猪虽然没有那一大包东西可咬,但是后腚这里也是脆弱部位啊。
连着被咬了好几口,也是鲜血淋漓,火辣辣的疼。
那母猪疼的直叫唤,红了眼睛,一嘴巴子就把迎头的胖虎抽一边儿去了,回头就要撅二郎神。
二郎神身经百战,还能让一母猪给撅着?
闪身就避开了猪嘴,然后围着母猪转悠,找机会还要掏母猪后裆。
那头,被母猪抽一边儿去的胖虎,嗷嗷叫着又冲了过来,一口叮在野猪耳朵上。
野猪吃疼,可劲儿甩头,结果不留神,后腚又让二郎神来了一口。
那家伙给母猪疼的啊,一魂出窍二魂升天,嗷嗷直叫唤。
就见它使出浑身的力气,用力甩头晃腚,想要把两条狗甩开。
另一边,花豹掏后裆,小黄和黑将军两个咬猪耳朵和哈拉巴,也把另一头母猪给围住了。
那母猪几次想跑,都没跑成,一猪三狗边跑边战,就在这片山坡上打磨磨儿,半天也没跑出去多远。
盛希平带着人一路飞奔来到近前。
见此情形,高海宁端枪就要打那野猪,被盛希平给拦下了。
“不行,你这样容易伤到狗,再等等。
这两只猪看样子都累的不轻,只要能定死窝,咱过去拿刀都能捅死它们。”
狗子们跟野猪战的正酣呢,野猪还没定死窝。
这时候要是吹口哨驱散狗子们,万一开枪打不中,俩母猪趁机就跑了。
盛希平说话间,山坡上那只母猪,看起来是被二郎神咬的不轻,这家伙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背靠在一棵松树坐了下来。
野猪这一坐下来,二郎神掏裆的技能就发挥不出来了,只能围着野猪叫唤,跟胖虎一起扑过去,从正面撕咬野猪。
野猪背靠大树坐下,后腚脆弱部位掩护起来。
不管前面两只狗怎么叫怎么咬,这野猪只左右甩头应对,后腚却没有挪开分毫,这就是定死窝了。
盛希平一见这样,连忙上前,找准了角度,嘴里吹个口哨。
二郎神和胖虎一听动静,知道主人让它们闪开,于是俩狗各自往旁边一闪。
盛希平勾动扳机,一枪射中那野猪前肩胛后的位置。
野猪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抽搐,二郎神和胖虎直接扑上去撕咬。
另一边,黑将军、小黄三条狗,也把另一只母猪定住了,盛希平同样操作,引开狗子,一枪击毙了野猪。
黑将军和花豹也是扑上去撕咬,然而小黄,却站在那里,四顾茫然,不知道在找什么。
就在这個时候,忽然远处传来嗷呜一声叫。
小黄听见之后,啥都不管了,朝着声音来处狂奔而去,一边跑还一边汪汪直叫唤。
盛希平一见这情形,也想起了小老虎花花。
这时候盛希平哪里还顾得上那两只野猪?端着枪,扭头跟在小黄身后,也往那边跑去。
原本,二郎神、黑将军它们正撕咬着野猪发泄,等主人上前开膛,它们就可以美餐一顿了。
可主人这时候突然跑了,几只狗子都是一愣。
二郎神第一个反应过来,也不管刚才大战一场有多累了,扭头就去追盛希平。
其他狗子一看不对劲儿,也松开了野猪,掉头去追二郎神。
四条腿的怎么也是比两条腿的快,一眨眼的工夫,二郎神几个就超过了盛希平,追到小黄身边。
五条狗并驾齐驱,刚一翻过前面山岗,就发现了那只落单的小黄毛子。
原来,花花跟那小黄毛子纠缠了挺长时间,那黄毛子怎么也摆脱不掉花花的纠缠。
当然,花花还小,没多少捕猎经验,也奈何不了这小黄毛子,一虎一猪始终僵持着。
结果那边盛希平连开两枪,花花从来没听过枪响,给它吓了一跳,一个不留神,就被小黄毛子一嘴巴给抽一边儿去了。
花花还小,这下挨的挺疼,就叫唤了一声儿。
没想到小黄听见了,护崽心切,不顾自身疲惫,就跑了过来。
那小黄毛子也没多大本事了,把花花甩开,刚想跑呢,就被二郎神几只狗给围住了。
那么大的母猪都不是这几只狗的对手,更何况是只小黄毛子?
几只狗围过去,三下五除二,就把小黄毛子摁在那儿了。
盛希平赶到的时候,五条狗一只虎,已经把那只可怜的小黄毛子死死按在了地上。
小黄毛子发出绝望的哀嚎,可不管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
盛希平一看,心中大喜,一边摘下枪,将半自动前端上刺刀,一边快步来到近前。
然后用脚轻轻拨开小黄和胖虎,挺刀就刺。
寒光一闪,半自动刺刀从猪前肘后,那小黄毛子瞬间惨叫连连。
盛希平将刺刀拔出,血瞬间就喷射而出,那小黄毛子哀嚎着抽搐几下,便不再动了。
“都起开,我给开膛。”
盛希平一挥手,将狗子们撵走,然后他掏出短刀,将小黄毛子开膛破肚,取出内脏。
“花花,过来。”盛希平摘下猪心,用刀剖开,大的一块儿给了花花,小的一半给了小黄。
逮住这只小黄毛子,花花出力最大。
这小家伙不愧是老虎,哪怕还是只幼虎,实力也不容小觑,这要是养大了还了得?
往后盛希平去打猎,都不用带二郎神它们了,带着花花一个,就能扫平整片大山。
二郎神是头狗,原本猪心应该是它的,可盛希平却把猪心给了花花和小黄,可把二郎神气的不轻。
可能是相处时间久了比较熟悉,二郎神没有以前那么怕花花。
这会儿又生气了,于是就跟花花使脾气,朝着花花发出呜呜的叫声。
花花正叼着猪心要去一边儿吃呢,听见二郎神的动静,这小家伙眼神儿立时就变了,拱起脊背,浑身毛炸开,嘴里也发出呜呜的动静来。
只是它这动静,可比二郎神那叫声瘆人多了。
花花脾气一上来,二郎神顿时哑火儿,夹着尾巴往盛希平身边儿躲。
没办法,动物间的血脉压制是天生的。
“瞅你这点儿出息,那头不是还有俩母猪么?还能少了你吃的不成?
非得惹它,它现在还小呢,不跟你一样的,等它大了,就你这样的一口一个,你没事儿惹它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