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白马松皱了皱眉,
“就算如此,你为什么会认定绵贯义一把你妹妹埋在他的院子里。”
这才是白马松真正想要听的东西,也是他询问幸田正夫的目的。
“我有两个证据!”
幸田正夫竖起了两根手指头。
“第一个,就是绵贯义一并没有机动车的驾驶证,所以,他根本无法用汽车把尸体运走。因此,我妹妹的尸体,一定被藏在他家的周边。”
“另外一点,就是八号的凌晨两点钟左右的时候,下班的持田先生经过那里,曾经听到过绵贯义一的院子里面,传来了挖土的声音。”
挖土的声音?
白马松心想,如果是这样的话,有了人证,那么应该做不了假的呀。
结果,又听到幸田正夫说道,
“我当时找警方的时候,也是提到过了持田先生的话。”
“可是,当时的警察却说,持田先生那个时候喝了酒,说出的证言做不了数!”
哦,原来是喝了酒啊。
那就不奇怪了。
白马松如此心想道,别说是当时的警察,就算是他来判断,也是这个结果。
毕竟,喝了酒的人,要是喝的多一些,过段时间能不能想起当天的事情,都是另说。
加上幸田正夫又不是专门受过这方面培训的。
极有可能出现,就是诱导性的证言。
也就是,给证人一个先入为主的认知。
比如,你问这个持田是不是当时听到了绵贯义一的院子里面,真的有挖土的声音。
他先入为主,只要是挖土的声音,都会向着绵贯义一的方向去想。
然后,加上他本来就微醺了,自然而然的,就会说,是的是的,就是有挖土的声音。
所以,这样的来的证言,就有着极其不稳定的因素。
可能对,也可能不对。
更加可能的,是对了一部分,不对一部分。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线索了吗?”
白马松向着幸田正夫问道。
这些线索,可不足完全证明什么东西的。
“还有就是,绵贯义一那个家伙,从此之后,几乎每天都是一个人在家,从不出门。”
“也只有礼拜六,会出去检查两个小时的身体。”
幸田正夫继续回答道,随后又有些激动的问道,
“这,这还不够吗?”
白马松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
“还不够。”
“你说的这些,都只能说明,他很可疑”
“你说什么啊,他很可疑这还不够吗?”
幸田正夫大怒,
“要是我能找到我妹妹的尸体,我还要你们干什么?”
“明明他都每天在那里拿着望远镜警戒了!还要什么证据啊!”
等等!
拿着望远镜?!
白马松眼神一凝,重复道,
“你说,他拿着望远镜?”
“啊,对,对啊。”
幸田正夫愣了一下,说道,
“他拿着望远镜,每天警戒,不允许有人靠近他家呀!”
md!
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