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面也在感叹,这位警官确实很厉害呀。
可是,大场悟此时便已经有些不淡定了。
这位警官凭借着蛛丝马迹,感觉已经要把他的手法给剥得差不多了呀。
该死的家伙!
大场悟心中十分的不满,难道时隔二十多年,他还会像他父亲那样子,功败垂成吗?
白马松不知道大场悟的内心挣扎,而是继续向着辰巳樱子问着,
“辰巳小姐,你当时和大场先生接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姿势?”
什,什么?
白马松或许是问的太过于直白,辰巳樱子的脸一下子由微红,变成了通红。
可是,面对警察,辰巳樱子也不好不说,
“那,那个时候,我们是这样子的。”
说着,拉着大场悟又来了一遍。
“当时,是我背对着电梯门,然后和大场先生埋下头......”
“哎呀,反正就是这样子,你们懂了吧。”
说到最后,辰巳樱子还是很不好意思,直接放开了大场悟的手。
不过,白马松却也不在意,毕竟他想知道的事情,已经全都知道了。
“大场先生,”
白马松看向大场悟,眯起眼睛,目光如刀,
“你犯下的事情,我已经全都清楚了。”
大场悟此时虽然心下有些慌张,但是却还是强自镇定。
“哈哈,你这个警官在说些什么呀,你觉得我就是凶手吗?”
“那你就把案件的经过,还有证据全都摆出来呀!”
说到底,大场悟还是对于自己的手脚有着自信。
他自认为没有留下任何破绽,任何痕迹。
“手法很简单,”
白马松淡淡的说着,
“其实就是你和辰巳樱子小姐接吻的时候,电梯门打开,露出了里面的辰巳社长,然后你就将他一枪击毙,就这么简单。”
“哈哈哈哈,简直是无稽之谈!”
大场悟发出了嘲弄的笑声,
“如果是这样子的话,为什么樱子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呢?而且,为什么辰巳社长会刚好在我们接吻的时候,在这里呢?大家都知道,社长回去睡觉了。”
大场悟双手抱胸,看着白马松,想看看这家伙那够说出点什么东西来。
“我来挨个回答你的问题吧,”
白马松语气不紧不慢的说着,
“第一个,辰巳小姐之所以没有听到,是因为你一方面将手捂住她的耳朵,另一方面则是选择在礼炮打响的时候动手,这样子,枪声混在其中,便显得十分不起眼了。”
“第二点,辰巳泰治社长之所以会在那里,我想应该是你和社长说了什么话,比如让他假装回去,实际上是干嘛干嘛,这样可以给员工一个惊喜之类的。”
白马松两句话说完,大场悟暗地里心中已经十分紧张,脸上虽然还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但是实际上已经冷汗直冒。
这,这家伙怎么会,怎么会这么......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白马松冷冷的问着。
想说什么,他一并给这位大场先生解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