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多,露出笑容,潇洒地回到座位上默默地开始工作。这与经常注意力不集中、为了打发时间而在寺中搭话的马纳尔简直是天壤之别。
到了下午,到了吃饭时间。在那里,也积极地说自己的身世,也询问其他成员的事情。恐怕是为了加深相互理解,让沟通更加顺畅吧。
“……”
重要的是,这和平时所说的“畅饮”完全不同。
但是。
“……”
不光是这里。像马纳尔这样的人,是有一定数量的。自己远离工作,明明不做,却夸大过去的经验,对后辈发号施令。
一瞬间,艾玛心中产生了激烈的矛盾。
放弃马纳尔这个无能的人才,难道不是一种“逃避”吗?因为自己处理不了,就把他下放到其他部门。
“还是不行……吉尔蒙德内政官。”
艾玛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说道。
“有什么事吗?”
“那个,对不起。也许过两三天就会回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有什么不足之处吗?”
“不,也许是太过分了……吉尔蒙德内政官和马纳尔内政官明显不般配。真的很抱歉。”
艾玛深深地低下头。应该郑重地拒绝才对。达戈尔执政官说‘无论如何’的事。就是马纳尔主张‘一定要去’的事情。我为自己对那个撒娇而感到羞愧。
……不,自己也有‘如果他不在了’的愿望。把责任推给别人是不对的。总之,都是自己不好。
“因为达戈尔执政官的人品也很好,所以我可能说不出‘让吉尔蒙德内政官回来’。所以我——”
“没关系的,达戈尔执政官也是他的奴隶。”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