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地痞头子,被发疯一般的阿七震住了,幸好护院们及时赶来,制住了凶兽般发狂的阿七。
一番骚乱后,吴问被送往太医院,阿七则被赶来衙役抓走了。
……
……
翌日,李小牙刚来到屯田所,麻子立即禀报了阿七被抓的消息。
“又是吴问?”李小牙失笑道:“这老小子也太衰了吧?”
“呵呵。”
“阿七为何伤人?”
麻子回道:“听说两名请吴问喝酒的地痞头子,肆无忌惮嘲讽谈论姬无相毁容一事,引发了阿七的怒火,双方争吵后发生冲突,吴问阻拦时被发了疯一般的阿七撞掉金牙,挨了一记撩阴脚。”
“伤得重吗?”
麻子幸灾乐祸的道:“听说人还躺在太医院。”
李小牙笑过之后,摸着下巴道:“没想到看起来胆小懦弱的阿七,竟有如此暴虐的一面?”
麻子幽幽的道:“他杀人的嫌疑越来越大了。”
李小牙思索着问道:“人还在府衙大牢吗?”
麻子摇摇头:“刑部一早就将人提走了。”
“我们去刑部转转。”
李小牙跟程白羊交代了一声,说要去刑部看看。
李小牙领着一队锦衣卫来到刑部,见到了谢多鱼,听说阿七被抓进大牢后,又变回懦弱胆小的样子了,很是后怕自己闯下的祸。
“那小子好像患有躁狂症,只要气急攻心,就会不受控制。”
躁狂症?跟楚仙君一样吗?不发作的时候,温文尔雅,如谦谦君子,也可能是懦弱卑微,胆小怕事,可一旦发作,就会变得像野兽一样狂暴凶残,李小牙问道:“阿七先前发作过吗?”
谢多鱼摇头道:“听月临楼的人说他们也是第一次见阿七发疯。”
两人正谈论关于阿七的事,一名捕快急匆匆进门,手里提着一个包袱。
这是一名秦淮河画舫船夫捞到的包袱,捞到包袱的地方,正是阿七扔包袱的下游,包袱里只有一件寻常小厮穿的短衣,船夫解开包袱,没发现值钱的东西,就将包袱弃在河岸草丛了,船夫早上听闻捕快在上游打捞包袱,连忙拿着包袱送到官府。
谢多鱼命捕快展开短衣,衣服上能看到一丝污迹,但不能确认是否为血污。
谢多鱼命人叫来仵作,经过仵作勘验,确定为血污,他当即命衙役布置法堂,提审人犯瞿小七。
公堂之上,吓得瑟瑟发抖的瞿小七,死不承认船夫捞到的血衣乃他所扔,只因眼前的短衣很常见,寻常奴仆小厮穿的都是这种短衣,瞿小七坚称自己扔的包裹,乃是一件自己穿破的短衣,里面包裹着糕点。
除了血衣之外,凶案现场留下的血脚印,也跟阿七的鞋子大小吻合,但瞿小七就是不认罪,谢多鱼气急败坏,命衙役动了刑,瞿小七被打得哇哇大哭,却咬着牙不认罪。
谢多鱼看着哇哇大哭的少年,皱起了眉头,难道真的冤枉他了?
谢多鱼只能暂时休堂,一脸阴沉回到书房。
书房内,喝茶等待的李小牙,看着一脸阴沉的谢多鱼,哑然一笑,看来阿七并没有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