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书也是无语的说道:“不是我不帮忙,前一段时间还可以,你们拖,拖到最后了我有什么办法?”
秦淮如哭着说道:“我想着在拖一拖就过去了,谁知道会这样啊!”
“我听说,这要是不去,以后的粮食定量和工作分配都没有了,这让一家子人怎么活呀?!”
叶书叹了口气,虽然这些对他来说都不是事情,但是对其他人家来说,可以说是乌云盖顶也不为过!
这天院里人能来的都来到了火车站,送一下这些要下乡的孩子们。
这些人都被分到了东北,叶书感觉还可以,最起码比大西北好上不少。
同时,这一年还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毛熊想给兔子做个外科手术。
因此不少地方都在挖防空洞,好在这些防空洞没有派上用场。
在说说棒梗等人,下了火车,又坐客车,到了集合点又被分到了各个大队和村里。
棒梗和阎解旷、阎解睇分到了一起,同行的还有一男两女,去村里虽然有牛车,但是一行人只能把东西放在牛车上,人只能跟在牛车后面走。
好在不算太远,一群人走了一个小时才到。
到了这里以后,一行人看见给众人准备的房子和环境,一个个都还很不情愿。
“没办法,来都来了,只能住了下来。”
棒梗和阎解睇,都是一个人睡一张床,都习惯了,什么时候住过这样的大通铺呀!刚开始还感觉很是新奇,等睡觉的时候,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好在村长没有把他们和老知青放到一起,要不然又是一堆破事。
在这里刚开始棒梗还好,时间一长,天天还干农活,再加上伙食不好,就流露出来了本性。
在这以后,村里时不时的就丢一只鸡,或者一只鸭。
刚开始村里人还以为被山狸子给叼走了,因为黄皮子一般情况只喝血,要吃也是现场吃饱以后再走,现场没有留下鸡的尸体,就认为是山狸子干的。
这人不管干什么,一旦尝到了甜头,就会变本加厉,有句话叫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有一次,棒梗差点被抓住,他老实了不到两个月,心里又痒痒了起来,最终纸还是没有包住火,被抓了个现行。
棒梗还在狡辩,这是他第一次偷鸡,但是村里人哪会信,直接给送到了派出所,最后棒梗被判了十年,下发到了农场。
这件事,阎解旷写信告诉了家里,后来被秦淮如知道以后,差点没哭死。
贾张氏说道:“你哭有什么用?快想办法呀,把我大孙子救回来,这孩子不就是吃了几只鸡吗?至于给判刑吗?”
“不行咱就花钱,赔给村里丢失的鸡,让他们放过咱家的棒梗吧?!”
贾张氏是去过看守所的,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她可不想让大孙子去受苦。
自从贾张氏回来以后,脾气和性格都好了不少,这些年和院里的关系也缓和了很多,听说了这事,大家都帮着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