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诺摆了摆手，“随便你咯。”说完，她便抬脚上了楼梯。

祈诺走在最前面，刚上到二楼，就有一个人咕噜咕噜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正正好倒在了她的脚边。

如果把一张脸比作一件瓷器，而此时的贰就是像是瓷器打碎后又将她粘合了起来，虽能成型，但裂痕还是存在的。

祈诺眼睛微微睁大了些，几秒后，她将盖头又盖了回去，绕是见多怪物的她，此时也不敢在多看贰一眼。

肆晃了一下玖，“没呢。”

映入眼帘的是支离破碎的脸。

祈诺避开碎片走到那人的旁边，然后掀开了她的盖头。

“不行不行，我和你一起。”肆颠了颠搀扶的玖，“就这点重量，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这是她的娃娃干的吗？”肆眉头深锁，“这也太可怕了吧。”

此时的玖额头正流着血，人已经昏迷不醒了。

“拿回我的东西。”说着，祈诺又问那个长衫男人，“具体楼层。”

而她身上的装扮，和贰的娃娃一模一样。

是贰。

那人的脚下，散落了一地的瓷片，看样子是贰的娃娃被打碎了。

而且拼合之人的手艺好像不太好又或者不太认真，拼合后眼睛各歪各的，鼻子是倒着的，嘴巴是上嘴唇和下嘴唇互换了个位置。

祈诺也没再说什么，她看了下四周，而后在沙发上看见了几个开着的盒子，她过去，拿起了其中一个提着灯笼的娃娃。

她问：“地上打碎了的那个娃娃还有复原的可能吗？”

长衫男人摇摇头，“碎了就没了。”

祈诺扬了扬眉头，戏谑道：“那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将这手上的娃娃也摔碎了，你是不是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