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排烤鱼,都是挑三两到一斤之间的梭子鱼、竹荚鱼、红尾、土鲮来烤。
这些鱼口感一般、身价一般,但关键在于新鲜,稍微拿葱姜水一腌制,包着锡箔纸那么一烤,油花在锡箔纸内噼里啪啦地炸着,否提多馋人了。
搞得渔夫们也没心思钓鱼,一个个都时不时回头望一眼。
几个桶里已经有渔获的则是拿着剖鱼刀各自处理,好让林子衿帮着烤。
张洪涛背对着烤炉,却是在偷偷地吸着鼻子。
“我丢,珍妮马香啊。”
这待会要是光看着,谁能受得了。
“这些吊毛鱼都死哪去了,怎么一条都不咬钩的?”
心里正抱怨着呢,突然,他身前的船竿竿稍猛地往下一沉,紧接着就听到‘滋滋滋’线杯出线的声音。
“扑街,终于来了。”
张洪涛差点没从小马扎上蹦起来,赶紧一手扶住鱼竿,另一手去调整泄力。
“呦吼,还真给你踩狗屎钓上了,要帮忙不?”
楚洋听到动静后回头一看,这小子正和猴子抱树似的,抱着鱼竿卖力收线呢。
“不用,你忙你的,哥自己能行,把哥的鱼照看好,别烤焦了。”
“你就嘚瑟吧。”楚洋摇摇头,笑骂道。
张洪涛钓的这尾鱼其实不算大,也就十几斤,是一尾最常见的花海鲈。
只是码头上停的船多,他不敢收太快,免得鱼剧烈挣扎时把线缠到旁边的渔船上挂断掉,所以才搞了十几分钟。
“可以,我还担心中午钓的不够吃呢,加上这条花鲈就差不多了。”楚洋满意地笑道。
张洪涛此时很是嘚瑟,用控鱼器拎着海鲈环视一周,脸上就差刻上‘来打我啊笨蛋’六个大字了。
“咦~”
这时候,孙庆军突然皱眉盯着张洪涛手中的鱼看了两眼,然后上前翻来翻去检查了几遍。
“怎么了军叔,这鱼有什么问题吗?”楚洋问道。
“鱼是没问题,不过不是花鲈,而是平鲈。”他笑着道。
孙庆云一听也上前仔细瞧了瞧,然后点头道。
“对,是平鲈,不过这条瘦,我刚都没注意,还是大军你眼神好。”
“什么是平鲈啊,这和咱们平时捕的花鲈不是没啥区别吗。”张洪涛挠挠头。
他反正怎么看,这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花鲈了。
“一般人是很难分出花鲈和平鲈的,我刚才不也看走眼了吗,这两玩意长得太像了。”
孙庆云说道,又给他解释了一下两者的细微区别。
“花海鲈身体更加细长,肚子偏白,鳃盖上面有个小鼓包,而平鲈更加宽扁,肚皮颜色偏灰黑,鳃盖上方平坦没有鼓包,这也是两者最大的区别。”
两种海鲈的区别,能分得清么
“其实两种鱼以前没分的这么仔细,我们顶多叫宽花鲈,不过小日子那边作兴这种平鲈,价格卖的高,所以我们也跟着叫了。”
张洪涛又仔细盯着手里的鱼看了会,随即点点头。
“经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是看出那么点差别了,一看就更贵!”
“对了这鱼能卖多少钱,有大黄鱼高不?”他又问道。
楚洋瞅了他一眼,“想屁吃呢!”
十几斤的野生大黄鱼,那价格至少也是六位数了,还是大六位数。
平鲈嘛,比花鲈贵些,但也就是四五十一斤,拉到小日子那边去可能能破百!
“啊,才那不和青甘差不多,算了,还是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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