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头好疼。”
南宫伯下意识的将抱着的东西丢开,揉着头坐起身,顿时感觉身上到处都疼,就感觉自己昨天举着什么东西跑了八十公里一样。
他只记得昨天跟大地他们喝酒,喝了一口差点被把他噎死。然后就被贱人真骗的一口闷了半杯生命之水……之后……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以他的定力,应该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刚想到这里,南宫伯就注意到自己刚刚下意识丢在床上的东西,贺然是一个红彤彤的消防栓……床的另一边还有一个光滑无比的球形大石墩子。
这一瞬间,南宫伯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到底做了什么?!我为什么会抱着一个消防栓睡觉?不对……这个消防栓是从哪里来的?!
还有那个大石墩子,到底是什么鬼?!
感觉生命失去了意义的南宫伯刚下床就被什么东西绊倒了,南宫伯定睛一看……嗯?一个方向盘?!这TM是哪里的方向盘?!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被打开,盯着一对熊猫眼的诸星真和穿着黑色猫猫睡衣的雅典娜正站在门口看着他。
特别是诸星真,这个货脸上幸灾乐祸的笑意都快怼他脸上了:“呦,南极圈歌王兼秋名山车神醒了?跟你的大弟三弟睡的怎么样?”
“什么玩意儿?!我昨天都干了什么?!”
“master,你跟我们来就知道了。”雅典娜也是一言难尽,面无表情的脸上仿佛都写满了纠结。
“哦,对了……别忘记带上你的大弟、三弟和你从xio阿托斯上薅下来的方向盘。”诸星真还不忘记提醒道。
南宫伯顿时更加懵逼了,这是xio阿托斯的方向盘?那辆能跟飞机合体的车?
当南宫伯出现在指挥室的时候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向这位壮士行注目礼,格尔曼的眼中更是多了几分幽怨。
神木队长和橘副队长一个坐在指挥台后面一脸严肃,一个坐在大屏幕前面一脸的一言难尽。
“那个……我昨天没干什么吧?!”感受着莫名心慌的气氛,饶是南宫伯的脸皮都感觉有点遭不住。
“也没有什么。”诸星真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
南宫伯顿时觉得大事不妙。
“也就说自己是宇宙泰森,非要拉着我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拳击比赛。然后又说自己是南极圈歌王,从储物装备里掏出一把吉他,非要骑着格尔曼来一手套马的汉子威武雄壮,给格尔曼整的差点腰间盘都被你卸了。”
南宫伯:????
行了,别说了。我已经用脚在地上扣出三室一厅了。
说到这里,格尔曼幽怨的把话话题接过来:“然后你说自己是秋名山车神,要给大家秀一下车技。
然后你就举着xio阿托斯号在大马路上一路狂奔,顺便把一对在野外找刺激的小情侣吓的直接进了医院。听说那位小哥的直接就不行了,也不知道今后还有没有立起来的希望。”
南宫伯蹲在地上,他捂着脸整个头都冒着热气,如今他感觉这个世界都没有了希望。如果有的选,他宁愿被从天而降的陨石砸死在大地的夹缝中。
诸星真又接过话头:“在雅典娜把找到并开着你举走的xio阿托斯带你回来之后,你顺手就把方向盘薅了下来。非说这是乾坤圈,并套在了自己胳膊上。
然后你看到了消防栓,说这是你失散多年的大哥,又指着石头墩子,说这是你杀猪的三弟。我们连阻止都来不及,你就抱着你三弟,把你大哥给砸了下来,顺便滋了我们一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