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别的了!?”
看着秦京茹紧张的小模样,何雨水笑眯眯地应声道:“没了,我哥都说了,跟她没什么关系,要真有,我估摸着这女的顶多也就是个单相思,你也不需要害怕??”
秦京茹扭捏地轻咳了两声,埋头脸红道:“我,我有什么好怕的啊?”
看着小土妞身前的规模,何雨水有些羡慕地掂量了两下:“你这大扎可比她威风多了,也确实没什么好害怕的。”
秦京茹羞臊的不行:“呀!雨水姐,你又取笑我!”
“傻丫头,我这是在夸你呀!就这大扎,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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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等何雨柱起床跑水池边洗漱的时候,前院的闫富贵就笑眯眯地凑了上来:“柱子,你来我屋,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眼瞅着三大爷脸上挂着俩明显的黑眼圈,何雨柱乐道:“哟!三大爷,您这是钓到大鱼啦!?”
闻言闫富贵乐得脸上都快起褶子了,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谦虚地摆了摆手:“不大,不大,也就七八斤吧!!”
天可怜见,老小子起早贪黑地守着钓点都快守魔怔了,总算是能见着回头钱了!
何雨柱拿起牙刷缸子就跟着闫富贵去了前院。
闫家门口,早就围上了一群来看热闹的邻居。
这会儿的功夫,闫家的大儿子闫解成正唾沫横飞地跟邻居们绘声绘色地描绘着昨晚爷俩儿钓鱼的经过。
“嘿!这鱼就跟成了精似的,力气贼大,我爸溜了得有半个多小时这家伙才算是消停了,临了又怕出意外,到最后还是我拿着抄网下水把它给抄上来的!”
听了闫解成的“讲解”,看着木盆里的那条通体乌黑的大青鱼,一众人无不感慨这玩意儿的确是难得。
闫富贵张口道:“行了行了,都别围这儿站着了,赶紧回家吃早饭去,一会儿都还得上班呢!”
后边的于莉见何雨柱嘴巴里还塞着根牙刷就被公公给拉了过来,心里又是忍不住一阵好笑。
就跟这人先前说的一模一样,自打花钱买了渔具之后,自己的公公真就消停了不老少。
整日里就惦记着要到河边去搏大鱼,哪怕是现在学校已经开了学,每逢周末的时候他还是会领着家里的儿子到什刹海边上继续战斗。
好歹是“苍天不负有心人”,这下子终于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等人都散的差不多了,闫富贵忙吆喝老婆子把家里的杆秤给拿了过来。
老小子也是生怕把鱼给养瘦了掉了价,所以瞅着何雨柱起了床,立马就把他拉过来过秤。
见份量没少,闫富贵总算是松了口气:“一共六斤九两,按照市价三毛四一斤,柱子,你得给三大爷两块三毛五。”
何雨柱点点头:“成,一会儿我就把钱给你取过来,咱们钱货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