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剑没有说话,这一刻,他觉得白展梦有些可怕,也有些陌生。
白展梦又厉声道:“你不是不近女色吗?你不是非媚儿不可吗?我这几日再给你们行个方便,加点猛药,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近女色。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要再招惹媚儿,她要的是专一独宠,你就给我滚远点。如果你能做到,媚儿就给你,我给你们办婚礼,我白展梦以后只当她是我弟媳,不再与她有任何亲密之举。”
闻言,杨天剑有些焦急起来:“白展梦你要干啥?”
白展梦嘴角露出一抹坏笑道:“不干嘛,说了帮你们。”
他说罢拔剑砍了绑着杨天剑的铁链,随即也砍断了绑着齐思雨的铁链。
杨天剑冲上来,欲抓住白展梦,却发现运不了功。
白展梦一抬手,将他推倒在地。
倒在地上的杨天剑恨恨的看着白展梦。
这时候白展梦再挥剑砍断了绑着齐思雨的铁链。
这还不够,他又转身背对杨天剑与齐思雨,手中的剑挥了几下,便将杨天剑与齐思雨身上的衣衫割破。
瞬间,杨天剑与齐思雨身上的衣服就如碎片一般一片片的掉了下来。
这时候白展梦大步踏出门去,他随即将牢门重重的锁上,然后在门口喊道:“你们可要抓紧时间,等我交接好城池,就会放了你们,那时候这个女人就要回骁骑,恐怕没这么方便了。”
大牢里传来杨天剑的骂声:“白展梦,你个畜生,你为何要如此辱我?”
白展梦一声冷笑:“好弟弟,我是在帮你。”
他随即又对门口看牢的侍卫一阵耳语,那侍卫一阵诧异之后,红着脸点头。
待白展梦走后,杨天剑捡起地上的布条,蒙住了眼睛,齐思雨也捡起了布条也蒙住了眼睛。
他们各自坐在大牢的一边,离着相隔甚远的地方,但尽管如此,赤裸着的他们还是觉得特别尴尬与难为情。
果然,晚上送来的饭菜,白展梦命人加了催情药在里面。
他们吃过饭菜之后,顿觉得全身燥热难耐。
杨天剑蜷缩在一边角落里,隐忍克制着,他从没这么难受过。他双手抓着铁链,边对齐思雨道:“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齐思雨红着脸,也红着眼眶待在另一旁。
她没有说话,那药性让她不敢分一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