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想要找的儿媳妇儿,就是这样的。
却不想,居然迟了一步,让李淮安废物给捷足先登了!
倒是不急!
等将来……
呵,一个寡妇而已,还不是任他儿子为所欲为!
“村长想好怎么处理了吗?”
李淮安沉着脸上前,将他恶心人的眼神当着后,眼神锐利如箭簇一样,射在村长的身上。
“李淮安,你若是要读书,可少不了有人要做保,你就放任她一个妇人如此胡来?”
虽然笃定李淮安考不了试,可是,村长就是想用这个恶心他。
云初眉头皱了皱,难不成院试还需要村长做保吗?
李淮安似乎心有所感,伸手拍了拍她的胳膊,“村长放心,某就算不要村里的廪保,一样可以参加考试。”
“呵,考试?真是可笑!凭你一个灾星也配?”
村长看到他认真的样子,忍不住嗤笑。“一个连考场的门都爬不进去的废物,也敢夸下海口。”
李淮安神色不明的看着他,“村长只需要给一个答复,李志远大庭广众之下,败坏我娘子名声一事,该如何处理即可,我读书一事,自有我娘子替我费心,村长还是管好自己家的事情吧!”
李淮安夫妇寸步不让,李志远说出的话,村里这会儿已经传遍了。
他不处理的话,那几个老家伙就会跳出来处理。
一旦李家的族长们过来了,这事儿就不是这么好处理了!
尤其,以前还不觉得,眼下看这小夫妻,李淮安身上似乎有了威压一般,让他这个村长,忍不住心惊。
不行,今儿这事过去了,一定得将它的骨头打断了,不然,李淮安一旦走出村里,一定会狠狠报复他们家的。
“志远去祠堂跪一晚上,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如何?”
村长试探的看着云初问。
“不行,凭什么让远儿跪祠堂,明明是这个贱人不守妇道,就该她浸猪笼。”
韩氏一听她的宝贝儿子要浸猪笼,立马不乐意了。
从地上翻起来,指着云初就开始骂。
“谁不守妇道,你再说一句!”
张氏抄起扫把就要打人,云初先她一步逮住韩氏的衣领子,又开始大巴掌扇。
“谁勾引那畜生了?你再说一遍?”
小桃拿了她娘的旧鞋子,看准时机跑过来,“嫂嫂,拿这个打,手疼。”
云初眼神夸赞一句好孩子!
鞋底子就开始抽她,“你的嘴是茅坑里泡大的,怎么隔着老远就这么臭呢?嗯?”
云初拿着鞋子,又是往她嘴里捅,又是拿着扇韩氏的脸。
越扇越气!
李淮安可是要参加科举的人,有个不守妇道的妻子,以后如何在官场立足?那还不得被同僚笑死?
她背着丈夫通奸,那不是得沉塘?
这死女人,心真是歹毒的很!
今儿不打服了,她绝不罢休!
“住手!你们都给我住手!”
村长看着婆娘一张老脸被打成了猪头,立马呼喊着让云初停手。
“你嘴巴在不干净,我就去找李家村族长,我就不信,还没人管的了你了。
嘴这么臭,死在你嘴里的女人不少吧,吧,啊,老东西,你真特么让人倒胃口。”
云初一把将人甩了出去,看着村长冷冷警告,
“村长最好让她管好自己的嘴,否则,我见她一次打她一次,我可没有素质,谁也别想道德绑架我。”
面对这样的老顽固,你跟他讲理是讲不通的,还是得武力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