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好了,有我在它不敢吃的。”
他们采好了草药回家,云谏欢欢喜喜的去园子里刨坑种花花。看他那激动样,卿清都不知道是因为她喜欢还是他自己喜欢。
只是他种好了花就不见了踪影,卿清也不心急,反正他会自己回来的。
只是她晚上洗澡的时候,她的浴缸里多了好多花瓣,卿清扭头看向他,“你这是做什么?”是她想的那样吗?
“给你洗澡用的,你试试。”云谏带着期许地看着她。
还真是花瓣浴!
这狼懂得还挺多的,她都怀疑自己来之前他是不是真的有过别人。
以前的她不在乎,觉得只要他现在对自己忠心就够了。然而现在她一想着云谏可能以前对别人也这么好过,她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这是哪个雌性教给你的法子?”她都没发觉,自己说这话时酸溜溜的 。
“哪有?我只是觉得这个花很香,卿清用它洗澡会更香的。”云谏说着说着就要上手扒她的兽裙。
“我自己来!你先出去。”卿清抓紧自己的领口。
“好,你自己来。”云谏没有为难她,临走前在她嘴上偷亲一口才满意。
他状态好得让卿清预感自己今晚可能有些危险。
事实证明,她的预感是正确的。
云谏今晚没有变成兽形,侧躺在床上等她,甚至见她出来,他还很贴心的往外面挪了挪。
“你今天怎么不变成兽形了?”
“今天不冷,”他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会很热。”
“......”意图要不要这么明显?
卿清才刚躺上去云谏就贴了上来,他贪念地嗅着她颈间的芳香。
“卿清,你好香。”
卿清被他呼出的气体吹得脖子发痒,她缩了缩脖子,推开他,“你怎么不说你手好小?”
“你要是喜欢听,我也可以说。”
“呸,渣男!”卿清两边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再次想推开凑上来的他。这次他有所准备,怎么也推不开。
“嗯?你在骂我?”云谏不知道“渣男”是什么意思,但能从她的语气推测出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有,这是夸你的。”卿清躲开他探究的视线道。既然推不动他,她想往后躲他,腰间竟不知何时缠上一只手臂,让她逃脱不开。
“卿清,你别把我当傻子,你那句‘爱妃’已经多长时间没叫过我了?嗯?”他尾音上挑,嘴角的笑意逐渐加深,垂眸直勾勾地看着她,眼底是翻滚上来的暗色。
“呃......唔......"
卿清还想着怎么解释,云谏却已经堵住她的唇,翻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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