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狼族部落的吗?首领长什么样你还能不知道?”羽赫不解,她怎么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卿清一心只想确认他说的狼族首领是否就是云谏,她近乎乞求地问道:“拜托你,你能和我说说狼族首领的特征吗?”
“enmm......”羽赫捏着下巴,微皱着眉,仔细回想,把自己能想起都和卿清说了。
听着他的描述,卿清几乎能确定他就是云谏了,喜从心中起,浮于脸上,“他还活着?”
她情不自禁地问出口,又想着他都这么说了,自己这问的不是废话吗?
于是又改口道:“他还好吧,有没有受伤?”
“嗯,很好,没有受伤。”羽赫想起说狠话威胁自己的兽人,他不但活着,还活的好好的。
卿清心中的失落和绝望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表的喜悦,如同泉水般涌动。
只要他还活着就好!
骋吉在一旁听得很是疑惑,什么狼族不狼族,她们不是阿兄带回来的阿嫂吗?
卿清感激他愿意告诉自己这些,对他多了一分好感,她目光落在他手中的草药上,实事求是地评价道:“这个草药对于伤口的治疗作用并不显着,我这个伤口需要散血草。”
“你会医术?”羽赫听到卿清的话后,声音突然提高,显得非常震惊。
卿清心知在这个环境中透露自己会医术可能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她选择隐瞒真相,以部落里常用的治疗方法作为借口。
她平静地回应道:“我就一平平无奇雌性,哪儿懂这么厉害的东西,不过部落里他们受伤都用这个草药,效果很好。”
“噢,也是。”羽赫对她的话并没有起疑心。
骋风拖着元风七绕八拐,穿过各个房间,终于来到了以前他犯事关押他的地方。
这个石洞虽然不小,但对于体型高大的兽人来说,确实显得相当局促。骋风将他粗鲁地扔进去,正准备搬动旁边的大石头将洞口封上,这时洞内却传来了元风满不在乎的声音。
“你这次又打算把我关这里多久?”
骋风冷冷地回答:“直到你彻底反省,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愿意为此承担后果为止。”
“呵呵呵呵......”元风在洞内发出了猖狂的笑声,“反省?我为什么要反省?我又没做错什么。倒是你,还是这么自私,怎么不把你自己关进来反省反省?”
骋风的声音透露出深深的无奈与愤怒:“自私?元风,我念在我们曾经的感情没有杀你,已经是对你最大的仁慈了。
你三番两次袭击其他部落,甚至赶尽杀绝,难道你认为你的所作所为没有后果吗?你可知道,有多少族人为你承担恶果?又有多少族人希望我除掉你,以平息你的暴行?
上次我以为你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了,没想到才出去多久,你又给我捅出这么大一个篓子,你真是死性不改!”
“既然你不肯将首领之位给我,那我为何不能凭自己的能力去建立属于我自己的部落?”元风的声音充满了挑衅和固执,
“我赶尽杀绝又如何?是他们不肯臣服于我。那些不堪一击的兽人又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他们只会浪费我们的资源,只有强大、像我这样的兽人才有资格活在这个世上!”
骋风听到这些话,愤怒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烧。他厉声喝道:“你若是这么想,就做好关到死的准备!”
说完,他猛地搬起一块大石头,将石洞堵得严严实实。为了确保元风无法从内部推开石头,他又特地将一块石头垫在大石头下面,确保洞口被封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