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下一根头发试了一下,一碰就断,很锋利。
于是,她磨刀霍霍向云谏......
“别乱动哦。”卿清一手放在他下巴上固定他的脑袋,故意恐吓他道:“我的刀可是锋利的。”
云谏对上她漆黑的双眼笑了,看着那寒光森森的刀刃却并不觉得害怕,他两眼一闭,一副任由卿清宰割的样子 。
“哟,这么放心我?”卿清挑眉。
“只要你别把我割得满脸伤疤就行,那样就不好看了。”
卿清担心割伤他,下手又轻又小心。云谏很配合,任由她揉捏把玩儿,眼皮都不带动的。
“好了。”卿清擦拭好钢刀收好。
云谏起床扣住她的后脑勺,下巴在她脖子上蹭着。
“现在还扎吗?”
“不......不扎了。
云谏很满意,将她放倒在床上,侧身半压着她,整张脸都埋进她的胸口,一条腿随意地搭在她的大腿上。
“那现在给亲吗?”
“伤口,伤口!”
“我知道,没压着。”
他才刚抬起头,又低头来咬她的唇。
卿清被他咬的痛了,气得骂道:“云谏,你是不是狗,怎么老爱咬人?”
云谏轻笑,哑着声音道:“我是狼,吃人都不吐骨头的。”说完又重重地咬上她的唇。
她吃痛地呜咽,声音软的像只猫,换来云谏更加猛烈的回应。
他没再啃咬,而是含着她的唇,勾着她的舌重重地吮,吮得啧啧响,卿清羞得都不敢睁眼看他。
.........
卿清红着脸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云谏刚才像窜天猴一般冲出去,不知道冲哪儿去了。
都说了别亲了别亲了,最后难受的还不是他。
直到天快黑了云谏才回来,他烧了水给卿清喝,又用热水给她洗了脸,擦了身体,最后又捣碎了草药给她涂上。
做完这些他才上床搂着卿清,果然,还得得把她搂在怀里有安全感,不然整个人都觉得空落落的。
“睡了。”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