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是事实,可这也是他们的伤疤,哪儿有人一来就揭人伤疤的?
“我瞎说的!”那鹰族兽人终于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不妥之处。
“我的族人说话不当,我代他向你们道歉。”骋风率先道歉道,两个部落好不容易消除了隔阂,若是因为这句话起了冲突,这是两个部落都不愿意看到的事。
狼族兽人见对面首领都给自己道歉了,也没再追究,但还是警告了那兽人一句,“你别让我再听到你说这样的话!”
这一个小插曲就这么过去了,骋风起先说的那番话并没有多余的意思。要是喜欢这个部落,只要征得了云谏的同意,留下就是了,他的部落也不缺这一两个人。
何况,他也准备留下住几天呢!
兽宴结束,兽人们浇灭了火堆,把没吃完的烤肉都瓜分得一干二净。
第二日,卿清刚醒不久就听见一阵接一阵的咳嗽声,她和云谏对视一眼,“去看看怎么回事?”
“我......咳咳咳......没有吵到你们吧......咳咳咳......”
来人正是苏木,他靠着墙,整个人看起来虚弱又无力。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比前几日更严重了?”卿清神色凝重道。
苏木想要解释,却咳得说不出话来,卿清制止他道:“你先别说话了,快进屋来。”
随后云谏再次递给他一碗水,润润嗓子,他却咳得差点呛着。
卿清按摩他的几个穴位,助于缓解他的呼吸道痉挛。按压了许久,他才终于喘得上气来。
“你没按时喝药?”卿清询问着原因。
“不是,是昨天晚上兽宴结束后,兽人们都去河里把出的汗洗掉,有几个兽人拉着我一起,我就去了。”
云谏听他这么说,语气不太好,“所以你就去了?”
“我......嗯。”苏木低下头不敢看他,“抱歉。”
“和我说抱歉有什么用?身体是你自己的,只可惜卿清这几天的努力都白费了。”
云谏都要被他气笑了,上次大热天都不敢让他下水,大晚上最凉爽的时候他往水里钻?是怕自己活太久?
“我下次不会了。”
云谏放出狠话,“再有下次就别来了。”
“好了,你也别生气了。”卿清安慰云谏道。
“哪几个兽人带着你去的?”
面对云谏的突然发问,苏木不敢回答。要是自己说了,他肯定会去找他们。
“天太黑我没记住,但是他们没强迫我,我就是出了汗,他们叫上我我就去了,他们也是出于好心。”
他的话一半真一半假。
叫上他的是他周围的几个兽人,他们不知道他的情况,就想带上他一起。
加上他也出了汗,从没体验过下河玩水,在他们的软磨硬泡下,一时心动就去了。
“好。”见他不愿意对自己说实话,云谏也不再掺和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