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么不和说?”白月噘着嘴,“我可以让忍冬他们来帮你呀。”
“我们也是临时决定的,何况你比我们更需要他们呢。”
卿清了解了解白月的情况后就回去了,她一直待在这里会打扰到她的。
路上,她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云谏,忍冬他不是狼形兽人,为什么会在你们部落里呀?难道他的阿母是狼族部落的?”
“不是,”云谏摇摇头,“他也没了亲人,是白月外出时捡回来的。白月同情他,他也发誓要一辈子保护白月,后来首领觉得他不错,就留在身边了。”
卿清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云谏不由自主地想起苏木,他也是卿清救回来的,或许早就对卿清生出不一样的情愫了。
兽人有了伴侣后会变得忠心,可是在这之前,大多数会很容易喜欢上一个雌性。
卿清仿佛也想起了苏木,“我又找到了一味草药,正打算给苏木送去呢。”她敲着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瞧我这记性,要是老了,估计会连家在哪儿都找不到。”
“要是你找不着回家的路了,我会这样。”云谏牵上她的手,很是认真,“我会陪你去你想去的地方,然后再牵着你回来。”
卿清心里甜蜜蜜的,“就算我变成那样,你也不会嫌弃我?要是我连你也不记得了怎么办?”
“不记得我了又怎么样?我记得你就够了。”云谏含情脉脉地拉起她的手,低头在她手背上留下一吻,打消了卿清的顾虑。
云谏知道,卿清说的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就是部落里长寿的兽人也会变成这样。所以,卿清刚才说的,又何尝不是好事呢?这说明她活得很久很久。
他们理所当然的以为只要活得太久,就会变成这样。
“那你先帮我记着,我一会儿还要送草药给苏木,现在就先回去收拾东西吧。”她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把云谏看得一愣一愣的。
他的卿清越来越好看了,尤其是笑起来,明艳艳的,像朵花一般。
他心中痒痒的,环顾一圈,见四下无人,捧着她的脸就在她唇上亲咬一番。
卿清推着他的胸膛,却被他扣住了手腕。
这可是在外面呀!
卿清又急又羞,脸红得像煮熟的螃蟹。
好在云谏多少知道分寸,只在她唇上停留了几秒。
短短几秒,恍若过了一个世纪。
“还在外面呢,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卿清低声说着,悄悄地看了一眼周围的动静,在他手臂上拧了一下。
“我看过了,没人才亲的。”云谏搓着被她拧过的地方,装作疼痛的样子,“嘶~手劲真大。”
“真拧痛了?我瞧瞧。”卿清狐疑地看着疼得龇牙咧嘴的他。他皮糙肉厚的,以前这么拧他,他都不疼,今天怎么疼成这样?
她担心是不是他毒素还没清理干净,身体大不如从前了。
云谏乖乖让她瞧着,表面上看一点痕迹都没有。
但是卿清依旧自我怀疑道:“我手劲有这么大吗?”
“嗯,可大了。”云谏抽回手臂,“像是几天没吃东西一样。”
她意识到自己是被他捉弄了,“哼,又欺负我!”
“这怎么能叫欺负?”云谏睁大眼睛,为自己正名,“那你欺负我吧,我愿意被你欺负一辈子!”
卿清“噗嗤”一笑,“谁要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