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谏走在路上,容光焕发,满面红光,时不时低头瞄了一眼卿清。
“是不是发烫了,脸怎么一直红着?”
他抬手摸了摸卿清的脸,接连点头。
“嗯,是挺烫的,你要不要回去休息?”
卿清摇头,她哪儿都没有不舒服,就是被他亲后,脸就一直烫着,任凭风吹也凉不下来。
或许是被他吮的缺氧了。
“不用,我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就好了。”
“那你待会儿要是不舒服,就和我说。”云谏还是有些不放心,根本没怀疑过是自己亲狠了。
“我知道了。”
两人来到石洞里,开始捡红薯。卿清提前就和云谏打了招呼,要轻拿轻放,磕破皮了就容易坏掉。
所幸,云谏还是能控制力度的。
见卿清捡的卖力,云谏欲言又止。
算了,捡个红薯费不了多少力,就让她捡吧。
他将装好的红薯扛在肩上,“我先搬回去,很快就回来。”
“去吧,我捡着等你。”
他走了不久,卿清又捡好了一袋。不是她捡得快,是兽皮只有这么大一张,捡不了几个大的就装满了。
对于云谏来说,或许再多一半都是小意思。
果然,云谏回来,兽皮往地上一放,犯起了嘀咕。
“这太轻了,不得劲,要是这兽皮能装多一些就好了。”
卿清看着这像小山丘一样的红薯堆,也觉得说的对。
这一来二去的,力气全耗费在路途中了,也不知道这什么时候才搬的完呐!
想了一想,突然来了主意。
“这样吧,你帮我砍些竹子回来,我编个大些的竹筐。”
“像你背篓子那样的?”云谏捏着下巴思考,“不错不错。那你先回去等我?”
“嗯,先回去吧。”卿清答应下来。编一个需要时间,而且她准备编两个,一挑。
估摸着得需要一天。
但是无所谓,反正左右也无事可做,红薯也安安全全的堆在石洞里,多放一天两天也坏不了,慢慢来也不急。
云谏砍了竹子回来,因为多次片竹片的缘故,做起这事来得心应手,把卿清看得哆哆嗦嗦的。
“你慢点,又不急,别割到手了 。”
“我有分寸,去旁边去,小心我不注意戳着你。”
在他手里正在处理的竹条乱飞,是有戳到她的嫌疑。
卿清躲进卧室去,云谏没了后顾之忧,竹条翻飞得更欢了。
卿清吸了口气,又吐了出来,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
算了,他做的好好的,应该割不到手。
云谏很快弄好了竹条,码在一起,转身去找卿清,轻抬了一下下巴。
“够吗?”
“应该是够了,我编完再看吧。”
卿清接手,变成云谏在旁边看着,她对他说了相同的话。
“去旁边去,小心我不注意戳到你。”
“我怕什么?戳到就戳到了,又没有......”正说着,被卿清睨了一眼,云谏悬崖勒马,及时改变了话锋。
“我还是走开吧,万一戳到我眼睛就不好了。卿清你不用管我,你慢慢来。”
“嗯。”卿清满意地嗯了一声,不再管他。她集中注意力,没发觉屋里传来了奇怪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