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可以挖,而且半天不到就能完成。等以后合适,我们在外面搭个小棚子,专门用来洗澡。你说怎么样?”
卿清看向云谏,意见她已经提了,答不答应就看他。
“或者你还有什么更好的想法?”
云谏也觉得可行,当即点头确认。
“好,就按你说的做。”
卿清这才展露笑颜,云谏也跟着开心。
她这么做,不都是为了自己嘛,担心自己冻着。
洗完澡,卿清暖暖和和地躺在床上,裹得严严实实。
得了那天的教训,背对着云谏的时候,她连后脖子也不敢露出来。
云谏扫了一眼床边挂着的做到一半的被子,还有没填充进去的羽绒,看来今晚是盖不上了。
翻身往床里面挪,如愿以偿地抱着了娇躯软玉。
他也不怕自己会冷着卿清,因为他身上现在一点也不冷,还热得慌。
“怎么这么软,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
这话也不是和卿清说,嘀嘀咕咕的,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她又不是八爪鱼,怎么会没有骨头?
卿清也不知道怎么回,索性不搭理他。睡不着也得装睡,不然他指不定要做些什么。
她想云谏的时候是真的想他,现在人也回来了,抱着睡也睡过了,也就没有那么想了。
身后的人蹭来蹭去,卿清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也不是不喜欢和他更亲密,他一遍又一遍的,虽然舒服,可实在太累人。
要是时间能短些,就完美了。
卿清一直想逃避,然而并没有逃避成功。
躺在他身下,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就算没有被他压着,她也使不上劲逃走。
也逃不掉。
耳边是他沉重的喘息。
“云谏,我们生个崽子吧。”卿清红着脸,手扶着他的肩膀,说得极其认真。
她当然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这已经是她深思熟虑的结果。
云谏怔了一瞬,心下激动不已,狠狠地含住她的唇。
他什么也没说,用实际行动表明他的态度。
.........
“卿清,忍一忍。”
卿清累得手指都懒得动,脑袋里更是混沌一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云谏捂住了嘴。
她双手无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腕,懵懂地看着他。来不及疑惑他为什么会突然捂住自己的嘴,云谏接下来的动作给她所有的答案。
木头堆的床似乎也开始震颤,所有的呜咽和尖叫都被他的掌心堵住。卿清身体剧烈的颤栗,指甲都要陷进云谏的肉里,眼泪不受控制地沿着眼尾流下,滴在枕头上。
就在她眼前一片白光,承受不住这过于猛烈的快感时,云谏低吼一声,倒在她的身上。捂着她嘴的手也滑至后脑勺下。
卿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犹如离脱水鱼儿。
她差点以为,自己就要死掉了。
原来,她还是高估了自己,云谏以前对她真的算温柔的。
云谏没有起身,压着她,温柔缱绻地吻掉她眼角的泪珠。
“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