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喝完,云谏拿了空碗回去,准备去处理卿清说的洗澡的角落。
卿清说的意思,他大致还是能懂,所以用不着她帮忙。
原本打算上午就弄,但那时卿清还在睡觉,肯定会发出声音吵到她,于是就拖到现在。
到了晚上,浴室修好了,被子也缝好了,云谏兴起,又是一番云雨。
一连三天,云谏精神百倍,卿清苦不堪言。
虽说自己同意了生崽子,可这是不是太心急了些?
别到时候崽子没怀上不说,一个累死,一个精尽而亡。
直到第四天,卿清发起了反击。
伸出魔爪,狠狠疼爱了他一番。
疼得云谏“嘶”了一声,跳开几步远,直不起腰来,扶着老二,就差吹吹了。
见他似乎能听得进去话了,卿清才慢腾腾地说道:“要崽子的事我们顺其自然,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云谏虽然听不懂什么豆腐不豆腐的,可他能听懂卿清让他别心急。
他点点头,又“嗯嗯”两声,乖巧听话,眼巴巴的看着她,活像只委屈小狗。
“还在很疼?”他痛苦的模样,还是勾的卿清心软。
“嗯嗯。”云谏点头,这次不是装的,是真的很疼!疼得他差点都软了!
他以后还真不敢小瞧卿清那小身板能造成的伤害了。
“抱歉哦。”卿清脸上写满了歉意,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减轻他的痛苦。
“要不你弯腰吹吹?”
“我吹不到,要不你帮我吹?”云谏走近她,眼神示意。
卿清立马变了脸色,“你要是想它安然无恙,就自己拿开!”
她不善的语气,云谏吓得几乎跳开。
“哼,不吹就不吹!用完就踢开,真是小白眼狼!”
他钻进被子里,还不停的发着牢骚。
卿清也不回话,任由着他发挥。
不让他做,让他发发牢骚还是可以的。
而且他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有时候听的卿清还能乐出声来。
这无疑是火上浇油。
云谏没得到想要的安慰,心里不痛快,抱也不抱了。
后来,卿清听困了,眼睛睁了闭闭了睁好几次,云谏的声音渐小,然后就噤了声。
“怎么不说了?”卿清睁开眼睛,笑着问他。
“一个人说了半天,嘴都干了,你又不回我,没意思。”
卿清哪儿会不知道他这是担心吵着自己睡觉呢?
嘴硬罢了。
“既然没意思,那就睡觉吧。”
卿清仰头,在他额头上留了一个吻,轻声道:“晚安。”
生气的云谏,其实很好哄。说点好话,顺着毛摸,亲一亲,都能把他哄得找不到北。
甚至是只需要给他一个台阶,他都能顺着台阶自己下来。
云谏心中的一点不平,瞬间烟消云散。
既然不生气了,那就可以搂着了。
缓缓抬手搭在她的腰间,额头抵着她,低沉着嗓音,也道了一声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