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利用吗？”

“大概齐是这么个意思吧。”

段昀舟翻眼：“那态度呢？她要我什么态度？不让她去当这个秘书吗？”

“对滴！”王忠重重点头，“所以我说玄乎，既希望你支持她工作，又希望你挡拦她不让她当这个秘书，看不明白，我是真看不明白。”

“她是要你表示个态度！”李天龙挥手道，“就是说她干这个事可以，但是你得表示个反对态度，有个态度在那里。”

段昀舟拧眉：“你都把我说糊涂了。”

“意思就是……”李天龙翻眼，“她知道这是龙潭虎穴，也愿意为你去，但你得心疼她，哄哄她懂吗？”

段昀舟不明白：“我不心疼她吗？没哄吗？”

“这我哪知道！”李天龙再翻眼。

“一个意思！”王忠拍脑门，“跟天龙刚才说的一个意思，你得和她商量，摆明了说！现在你俩就是她有委屈不说，而你又不知道她想什么，就是这么个事！”

李天龙点头：“昀舟，你刚才说逃不出来，其实逃不逃得出来得看她，你和她远离你大哥是一种逃，她和你共同面对这一切又是一种逃。”

这话有意思！段昀舟眼一亮：“天龙，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深邃。”

“现在知道了吧？”李天龙得意地笑，“和文艺青年待久了自然就深邃了。”

王忠撇嘴：“那你离什么婚？”

李天龙碰下他的杯：“离婚是因为她不想回来，而我不想去国外，和文艺没有关系。”

“那你也是不够爱。”

李天龙不以为然挥手：“懒得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