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回将人处理好,赶紧回到姜舒月身边:“殿下,您没事吧?”
“我倒是没事,他有事了。”
那人身上还插着刀子,鲜血染红了本来白色的衣衫。
“我对他们都这么不好了,这人还来为我挡刀子,不会是喜欢被虐吧?”
叶回不说话,姜舒月吩咐:“你去查一查白家,还有这个白青远。”
“是。”
太医来了诊了脉,倒是没有刺中要害,无性命之忧。
太医将伤口处理好,开了药,嘱咐好生照顾便离开了。
太医走了没一会,床上的人就醒了,一醒来,看到床边的姜舒月,便要起来行礼。
“你受了伤,先躺着吧。”
“多谢殿下。”
“你不是和他们合谋想杀我吗?怎的还救我?”
白青远嘴唇苍白,缓缓开口:“他们都不知道殿下的好,但是我知道。”
姜舒月一愣,这话说的,好像他俩很熟一样。
白青远咧唇笑了:“殿下不记得我,但是我记得殿下,殿下是个好人...我不想伤害殿下。”
“咱们之前见过?”
白青远点点头。
看着白青远这张脸,姜舒月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来。
她不记得认识白青远。
“殿下忘了?当年在京郊的拂云观,殿下还救过我。”
拂云观?姜舒月好像想起来了。
她只去过一次拂云观,在路上碰到一个受了伤的小男孩,那时他们都还小,救了之后赠了药,将人托付给观中的人便离开了。
“是你?”
“是我。”
“那...你们不是一伙的?”
“当然不是,其实...本来今晚来的不是我,但是我偶然间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刺杀,不放心,便用银子与另外一人换了。”
说到这,白青远顿了一瞬,随即笑起来:“还好,还好我来了。”
姜舒月还是感动的,没想到,这么多年了,竟还能记着她。
从殿内出来,叶回正好回来。
白青远的父亲算不上什么大官,这一次本来进东宫的人里也没有他,是他主动要求来的。
他是家中的庶子,平日里嫡母苛待,过得并不好。
这一次,是他主动在家里争取机会,就是为了进东宫。
那些监视的人回来禀报,白青远自从入了东宫,便一直独来独往,和其他人不一样,从来没有抱怨过她。
甚至有时候还会躲在暗处悄悄看她几眼。
今晚的事情确实如他所说,本来是另一个人来的,但是他给了那人一些银子,那人假装拉肚子,便让白青远来了。
“这人...还挺重情义。”
叶回皱眉,小声提醒:“殿下,小心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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