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宇仙这时开口,“那何时将那元吉抓起来?”
沐玘寒温和道,“我已经命人去看着元府、高府,一有动静,我都知晓,待到狐狸露出破绽的时候,便是咱们抓捕之日。”
千宇仙点头。
这个说法还能说得过去。
沐玘寒看向洛樟道,“另外,那李家的,可问出什么来?”
洛樟回答,“李家三郎已被打得晕死过去,臣让人将他丢去了牢房。”
“嘴还是这么硬?”沐玘寒道。
“是的。”洛樟答道。
沐玘宥惊呼,“都晕死过去了,还不说?这是许诺了什么条件,能这般死心塌地,甚至不惜连累家族。”
“本王也很想知道。”沐玘寒道,“那林家的呢?”
“也在大牢处。”
“将人带过来。”沐玘寒道。
“是。”
洛樟吩咐守在刑房外的人,“去大牢将林家二郎带过来。”
“是。”
很快,被打的浑身是伤的林邦聪被人带了过来。
他一见到沐玘寒便开口喊冤,“王爷,这是为何?!小的什么都没做,为何要这么对小的?”
“你也不必喊冤,你玷污民家娘子,本王未将你的家伙事割掉,已经是宽宏大量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皆是一惊。
除了千宇仙外,另外三人皆以为是千宇仙受到玷污。
三人看向千宇仙的眼神里皆带上些同情,看向林邦聪的眼神则是指责加厌恶。
沐玘宥先沉不住气,“什么,嫂嫂她?!”
他怒着站了起来,朝着林邦聪踢了一脚,“你这个登徒子,真是谁人都想肖想!”
“子恕。”沐玘寒喊住,“不是你嫂嫂,是另有其人。”
若是千宇仙的话......
沐玘寒简直不敢想象这个后果。
“不是嫂嫂?”沐玘宥诧异转头,“那是?”
林邦聪也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他也想知道是哪位娘子。
他并非是那种提起裤子就走的登徒子,若是真发生了那种事情,他还是愿意将那娘子纳入房中的。
沐玘寒淡淡道,“这就不便告知了,对那位娘子并不公平。”
林邦聪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林家二郎,你可知罪?”
林邦聪跪了下来,语气诚恳,“小的不知犯下何罪,若是玷污民家娘子这罪责,小的要为自己一辩,当时小的已经喝醉,并不知晓这是事实,小的以为是一场美梦,小的也并未是那种登徒子,若是可以,小的愿将那位娘子纳入房中。”
沐玘寒嗤笑,“你想得倒是挺美,你愿意,可问过那位娘子的意愿,人家平白无故遭遇这一遭,对于一个并未出阁的娘子,这无异于天打雷劈,你还不知你犯下的错。”
沐玘宥帮腔道,“就是就是,你愿意,人家还不愿意呢!就想着癞蛤蟆吃天鹅肉的美事,你这种行为,今日这一身打,的确不冤枉!”
千宇仙在一旁点着头。
她也深深知道,在凡间,娘子对于自己的贞洁看得比命还要重要。
这么重要的东西丢了,简直堪比天塌了。
林邦聪为自己辩解道,“王爷,小的当时醉的不省人事,如何分清现实与梦境,打小的认了,但是这罪责,小的不认,小的也并未有错。”
“醉的不省人事?”沐玘宥讥讽笑道,“若真是这样,你该烂醉如泥般,而不是趁此机会,玷污了娘子的清白,拿醉酒当成借口,你如何算的上好郎君。”
“小的......”林邦聪还想辩上一辩,但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了。
沐玘寒与沐玘宥说得并无错处,用这种卑劣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