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需要非常强的感知力，和分辨力，还要有一定的平衡力。

如果前两力没有问题，最重要的就是正负能量的平衡力，这个直接关乎到施展的威力。”

“啊？”

陈婉宁本是随便问问，想要就此结束话题离开，但却没想到穆寒蝉居然回答出了她从没听过的答案。

“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

“那第三个问题，为什么地阶中品以上的功法有灵象，而地阶中品以下的功法，无论施法者多强，或是功法威力多强，都不会产生施法的灵象呢？”

陈婉宁又问道。

“因为地阶中品功法的界定，是灵力提纯度至少达到33%，而大多数灵力提纯度都达到了35%，加上其功法协调平衡能力，经脉运转合理，并且分灵恰到好处，其技艺就好像十个呼吸内，线从一百个不同位置的针孔中轻易穿过一样。所以才能妙笔生花，产生灵象。”

“那为什么有的地阶下品功法威力比中品还大，但是却不会产生灵象呢？”

“这是第四个问题了，师姐。

因为它提纯度不够，或是平衡能力不足，但是刻意加强了灵力爆发，剑走偏锋，走了捷径。对待灵力，就仿佛让十个人从一个独木桥上争先而过。

容易经脉疲劳，甚至破裂，因为走了偏路捷径。

并且这样的灵力太过不平稳，与其他经脉的灵力速度不一致，容易产生碰撞，在经脉中额外消耗能量。

地阶下品和中品的差距，就像是一幅线条粗糙，油墨不均，并且须毛过长的画像，跟另外一幅什么都恰到好处的精工笔画一样，我这样说，是否能理解？”

穆寒蝉回答道。

“明白了。第五个问题，为什么有的灵器比法器贵，但却没法器好用。又为什么有的法器比灵器贵，但是却没有灵器好用？”

“这是两个问题，并且太过简单，这是常识，你可以问点再有难度的。

因为灵器是循环使用，法器是一次性。至于为什么有这般差异，则是因为使用对象的修为和需求不同。”

陈婉宁说道：“那好吧，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第七个问题：如何双修才能使男女双方都达到最大的灵力收益？”

“......”

“我不知道，我没学习过合欢道。”

穆寒蝉回答道，心中却想：“你这不是害我吗？”

林梦鸽听到这里，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说道：“你怎么什么问题都跟别人家的异性讨论？你自己没有道侣吗？”

“你跟穆师弟是道侣关系吗？”

“我...”

穆寒蝉说道：“我俩从小就在一起，算是吧。”

“道侣可是要向宗门申请的，恕我直言，你们这种异宗恋，宗门是不会同意的。并且最近一甲子，云地三宗关系变化微妙，师弟要注意。”

陈婉宁说道。

“好的，谨记师姐告诫。”穆寒蝉做礼说道。

“告辞。”

于是就离开了。

云阳宗首山紫云山阴阳门阴系弟子陈婉宁走后，林梦鸽就把情绪对象转移到了穆寒蝉身上。

“你怎么带一个女人来庄园了？”

“不然呢？难道跟她在皇城逛街？若是这样被你碰到了，岂不是更解释不清楚了？”穆寒蝉答道。

林梦鸽又问：“她什么人？”

“如我前言，同宗异山师姐，山门大会一面之缘。本以为不会有太多交际，没想到她主动找到我了。”

“她什么动机呢？“

“不知道，也不重要。但我想，以后她应该不会轻易找我了。”穆寒蝉苦笑道。

林梦鸽立马嗔问道：“你似乎感到很惋惜？”

“没有，我只是对你感到无奈。”

“我这是正常反应。”

“但要注意礼节情面，毕竟对方的行为并未逾矩。”

“如果是我被人这样呢？”林梦鸽问。

穆寒蝉回答：“我会感到不快和不悦，但是并不会做出不当行为。”

“兽还会宣誓主权呢。”

“其实比起自身宣誓主权，不如自己的另一半展示归属权。就好像我刚才和她介绍的，从小就与你在一起。意思是从小就归属与你。另外，我是人，不是兽。你也是人，不是兽。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是说单方面宣布的，而是要有自知之明和共识之智。

换句话说，如果你的另一半不主动向靠近他的异性展示或告知自己已经归属与你，你就算喊破喉咙，对全世界说他是你的，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啊，这样我感觉好麻烦，并且好不自由。”

“你不能在一个人的真心和多个人的假意之间犹疑不定。你若选择真心，就必须放弃假意。若选择假意，就会自动失去真心。”

穆寒蝉又说：“爱与自由之间，你只能选一样。”

“你对我有什么要求吗？”

“我对你的要求，此生今世就只有一个。”

“什么？”

“就是除了我以外，你不可以亲近任何异性。”（或作“你不可以亲近除了我以外的任何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