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自被政府军队强夺马匹后,没有马匹来拉物资,用人力来拉,西去关中崎岖颠簸小道上,行驶非常缓慢,每日行驶不足三十里。
二日后黄昏,刘季一百来人押解四百余囚,来至汤郡与泗水郡边境小村,泽中亭亭舍旁来安营休息。
众人一至泽中亭亭舍,立即从车中下载出帐篷、锅盖瓢盆来安营、埋锅生火做饭,此时雍齿找到卢绾道:
“卢哥,今日小路太过崎岖颠簸,众兄弟们大多都在帮助推车,太累了,你与刘季是发小,关系特好,卢哥你去跟刘季说下,今晚整下酒,解乏下疲倦身子”!
好酒如命的卢绾听后,馋的吞了一口口水,对雍齿道:
“雍齿兄弟,你说的对,这两天给我累死了,在不喝点酒,非得让人死,走,我俩一同找季哥去”,卢绾说后,拉着雍齿就去找刘季。
卢绾、雍齿找到刘季,卢纨对刘季道:“季哥,他妈的那群贼军人,将我们马匹强抢去,害得众兄弟们一天推着繁重的车,累死了,季哥今晚大家搞点酒喝,解下疲惫身子”!
刘季听卢绾说到那群贼军士,就气打不一处来,骂骂咧咧道:
“我操他妈的这群贼军士,这两日我的坐骑也来拉车子,步行两日,给我累死了,走的脚都磨起泡了”!
卢绾听后,急问刘季:“季哥,今晚众兄弟整点酒吧”!
刘季听后,对卢绾道:“好,大家今晚搞点酒,不过要几位兄弟守这些囚徒,这样,卢绾兄弟,你带七、八名兄弟不准喝酒,今晚守这些囚徒,明日专门让你们单独畅饮够”。
卢绾听后叫苦不堪,接连哀求刘季换人去守,刘季不耐烦对卢绾道:“你是我发小,最好兄弟,这个任务非你莫属,不要多言,就这样”,刘季说后,起身离开卢绾,去周勃哪里看下拉坏的几部车子修好没有。
卢绾无奈,只得气呼呼去安排七、八个兄弟,今夜守这些囚徒。
雍齿见卢纨劝刘季,大家今晚得喝酒,卢绾自己却没能喝成酒,对着卢绾调侃笑嘻嘻道:“卢大哥,我代表众兄弟,感谢你了”!
卢绾听后,一脚踢向雍齿大腿来,大骂道:“狗日的,早知如此,老子就不来劝了,大不了,大家一起不得喝酒”!
雍齿见卢绾向自己大腿踢来,立即双腿往后一退跳,躲开卢绾这一脚,哈哈对卢绾笑道:“老卢,老子就不陪你了,喝酒去喽”!便往做饭地方奔去。
卢纨一脚没有踢中雍齿,还被其调笑,更是生气,一脚向脚边一坨泥块踢去,“彭”的一声,卢绾右脚踢向泥块上,泥块居然没有踢掉,卢绾便发出“哎呀、妈呀”惨叫疼痛声来。
原来卢绾踢中的是镶嵌在地上的大石块,只是近几月大雨冲刷,石块被泥包裹,加上数月被太阳光照射,石块看起来像一大坨泥块。
卢绾疼痛大骂:“我操他妈,这人倒霉起来,连泥块都欺负我”!
卢绾一边骂、一边一瘸一拐叫上八名弟兄,去替换守囚徒兄弟们。
半个时辰后,几名兄弟来给卢绾几位兄弟,端来做好的饭菜,放在空地上,卢绾九人,见远处刘季、雍齿、周勃、樊哙与众兄弟们欢快的吃喝、碰酒碗、划着拳,好生热闹非凡,气得不断向那边小声骂。
几人骂累后,便围在饭菜周围一屁股坐在草地上,百无聊赖吃起饭菜来。
不一会,卢绾几人将饭吃好,无精打采持着刀枪,去执勤看守这群囚徒去。
远处刘季及众兄弟吃喝一个多时辰,都喝得醉醺醺、歪倒倒,回各自帐篷中,呼呼大睡去。
卢绾手下八名执勤兄弟见后,不断来卢绾这里怂恿卢绾,去偷一坛酒来喝,只要大家不喝醉,就不碍大事。
此时,卢绾被远处刘季他们大碗喝酒一个多时辰,早也勾起了身里酒虫,馋的不断吞咽口水。
其中一名酒瘾极大的兄弟,见卢绾任犹豫不决,继续怂恿道:
“卢哥,你不用担心,我们偷一坛来喝,喝好后将空酒坛放在他们吃酒地方去,他们吃酒地方又未收拾,何况他们都喝醉,他们怎么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坛酒”!
卢绾听后,觉得言之有理,便让这名老酒鬼去远处马车上,偷抱一坛酒来,卢绾及八名弟兄将吃饭的碗,用嘴中舌头给舔干净,老酒鬼打开酒坛,抱着酒坛给卢绾每人一碗酒来。
卢绾端起酒碗,对兄弟们道:“兄弟们,说好了,就只喝这一坛,来,各位辛苦了,干”!
卢绾说后,一大碗酒就往自己喉咙中灌将去,“咕隆”几声喝光大碗中的酒,八名弟兄见后,将手中一大碗酒给一口喝下,不断发出满足无比的欢快声来。
几人酒过三巡,一坛酒就这样喝完,几人意犹未尽,早被这酒瘾给彻底征服,卢绾问老酒鬼:
“曹酒头,刚才你去偷酒时,刘季他们喝酒的地方有多少个空酒坛子”?
曹酒头,不加思索直接答道:“那可有十几个空酒坛子,乱摊放在地上”。
卢绾对曹酒头道:“你将空酒坛放在他们那里去,再去马车处偷一坛酒来喝”!
曹酒头听后,兴奋道:“好的,卢哥,说真的,一坛酒怎能解渴”!